廣寒“懂了,隨口敷衍我的。”
何疏
他懷疑廣寒在故意擠兌自己,但看對方表情又一本正經的認真,根本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只得道“行行,你以后愛怎么叫就怎么叫”
廣寒“疏寶。”
何疏抽了抽嘴角,感覺雞皮疙瘩從全身各處冒出來,抖一抖就掉了一地。
他是很想強迫廣寒改稱呼,可自己剛才都答應了,現在也不好反口,再說平時他口嗨習慣了,什么老寒寒寶信口拈來,要是不讓對方叫,顯得跟只準官方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似的。
見何疏默認,廣寒在背后默默比出兩根手指的“耶”。
要說當演員有什么好處,除了養家之外,自然就是可以面不改色讓對方信以為真了。
“你新戲快要開拍了吧”何疏忽然想起來。
“下個月,還有半個月。”廣寒頓了頓,“等回去之后,我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
何疏一愣“你生日嗎”
廣寒笑了“我早就忘了我的生辰,再說我生日為何送你禮物”
也是,何疏反應過來,撓撓下巴。
“也不是我生日。”
他掐著手指算,驀地一頓。
“中元節”
廣寒“我們相識一周年。”
“啊這,我沒想到這茬,那你想要什么禮物,咱倆交換”何疏結結巴巴,有點不知所措了。
廣寒搖頭“不需要交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很少賣關子,這一舉動直接把何疏的好奇心勾起來了,可不管何疏怎么玩,廣寒就是不肯公布謎底。
兩人回到胖子家,胖子和孫玨居然提前回來了。
“怎么,不順利”何疏問道。
孫玨沒有說話,表情似悲非悲。
胖子看她這樣,就嘆了口氣,主動說起經過。
原來他們倆找到好碰上孫玨的母親下班回來,孫玨激動上前喊媽,孫母卻莫名其妙,孫母甚至以為孫玨精神有問題,還是胖子把人先拉走,再散了幾條煙,找孫家所在的小區保安聊天,這才知道,在眾人眼里,孫家老兩口年輕時專注事業,孫母還曾流產過一回,從那之后兩人就沒再生育過,現在膝下空虛,兩位老人倒也清閑,不用帶孫子不用為兒女操心,每天下了班回家吃晚飯,孫父就去找朋友下棋,孫母則跟姐妹去跳廣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