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光芒依舊在。
她下意識的又看了眼被秦池扶住的許母
什么也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心底驚詫無比,安諾的面上卻不顯絲毫,笑吟吟的開口“煮藥呀,看不出來嗎”
秦池嘴角微抽
他問的是這個嗎
“這是給娘安神的藥物”
看了被嗆得難受的許母,安諾解釋了一句
許母之所以年紀輕輕就患了心衰之癥,說到底還是操勞過多,所以安諾除了給她開了治療心衰的藥,還有安神養身的藥。
許母的身體太弱了,弱的一些藥安諾都不敢給她用,只能先用一些溫和的藥物慢慢的調理著。
“你這藥做的,讓我有點懷疑你的醫術”
這話說的,都有點咬牙切齒了。
實在是這味道太難聞了,秦池已經要扶著許母往廚房外走了。
安諾聳了聳肩“藥熬出來不就是這樣的”
反正她覺得挺正常的,而且這藥味聞聞對身體也有好處呀。
“諾丫頭的藥很有用的,娘覺得自己今天好受多了”
諾丫頭要給她治病,昨天的事情就瞞不住了,此刻看著擔心自己的兒子,許母嘆了口氣安慰道。
說是安慰,其實她也沒說謊,藥是用到她身上的,有沒有用她自己清楚。
諾丫頭的藥她吃了之后的確覺得好多了。
“娘沒事,你去把菜端到外面去,等諾丫頭忙完了就可以開飯了”
秦池將許母送到門口,轉過身忍著廚房內那沖鼻的藥味將飯菜端了出去
吃完飯后,安諾心里惦記著秦池身上紫光的事,將做好的藥丸給許母后就悄悄溜達了出去。
她在村子上逛了一個上午,終于發現了一件事。
并非是只有秦池一個人身上有光,村里所有的人,她都能在這些人身上看到不同顏色的光
與秦池不同的是,秦池身上的紫色光芒她一眼就能看到,而其他人身上的光芒她必須在腦子里想著要看這個人的光才能看到。
除了秦池,這個村里其他人身上的光芒要么是綠色的,要么是青色的,而且那光比秦池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暗淡了不知道多少倍
坐在小河邊,安諾一邊烤魚一邊陷入了沉思。
她隱隱覺得自己看到的這些光很重要,尤其是秦池身上都閃瞎她眼的紫芒。
可她就是想不起來這些光芒到底代表著什么
“唉”
嘆了口氣,安諾將手中插著的魚翻了個面繼續烤。
烤了一會,安諾拿起香噴噴的魚剛準備下口,就聽到了一聲很小聲的吞咽聲。
一抬頭,發現一個六七歲的小胖孩正站在她不遠處盯著她手中的烤魚。
安諾
看了看小胖孩,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魚,她沉默了下
就在小胖墩以為她會好歹分自己一點的時候,某毫無良心之人一點愧疚感都沒有的扯下了一塊魚肉,當著小孩子的面吃了起來。
小胖墩再次咽了咽口水,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某人,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
“諾姐姐”
解決完手中的一塊肉,安諾抬頭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