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瞇瞇開口“反正您老會重新包裝的嘛”
盧大夫一口老血堵在喉嚨不上不下。
若不是你個臭丫頭給的容器拿不出手,老夫我又何必換容器。
“行了行了,給老夫說說這些都是治療什么用的”
打開一個瓷瓶聞了聞,依舊是聞不出來里面具體放了什么藥材,盧大夫再次放棄掙扎。
安諾慢條斯理的將兩種不一樣的瓷瓶分開放好,而后拿起其中一個仔細的講了治療范圍,用法和注意事項。
講完一種開始將另外一種。
等到兩個都講完,盧大夫的眸子亮的驚人。
“行啊小丫頭,你這藥可又造福了不少人”
安諾這次帶來的要一個是治療風寒的,一個是治療傷口感染的,都是很實用的藥物。
具體配方她沒講,不過她之前送過來的幾種藥物效果都超出他們預料的好,這次的想必也不會差。
安諾營業式微笑
“老規矩,投入使用后五五分”
“臭丫頭”
盧大夫沒忍住操起手邊的脈枕向她砸了過去
安諾伸手接住,慢悠悠的放回桌子上。
“那么暴躁干什么”
將她自以為小聲的嘟囔聽的清清楚楚的盧大夫深吸兩口氣。
他早晚非讓這丫頭氣死。
“放心,只要藥沒問題,少不了你的銀子”
仁德堂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所有的藥在投入使用前必須找人試藥,確保藥不存在問題才能投入使用。
這是對自己的金字招牌負責,更是對病人負責。
安諾無所謂,她對自己的藥有自信,不怕驗
生意談完,她整個人也變得懶洋洋的,隨手拿了本盧大夫的醫書窩在椅子里看了起來。
盧大夫還在琢磨她帶來的藥。
他對安諾帶來的這些藥的配方很感興趣,然而哪怕東家花錢買,這摳門丫頭就是不肯說。
盧大夫的心底就跟小貓在撓似的,一有時間就會琢磨她的藥。
“小丫頭,老夫能問問為什么你的藥都是片狀的嗎”
拿起一片乳白色的藥片,盧大夫好奇的問到。
目前市面上通用的藥物有兩種,一種是方便攜帶的圓形藥丸,還有一種就是熬制的湯藥。
然而這丫頭送來的藥基本上都是扁圓扁圓的,還在上面裹了一成蜜蠟,很是獨特。
他的問題卻讓安諾愣了愣,下意識的回答“藥不應該就是這樣的嗎”
在她的潛意識里藥就是這樣的。
見她一臉認真,盧大夫反而被噎了一下
“有問題”
安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盧大夫搖了搖頭
不管是什么模樣,并不影響藥效。
相反的,這丫頭在藥片的表層裹了一蜜蠟,遮蓋了藥物原本苦澀的味道,反而讓吃藥變成了一件享受的事情。
安諾繼續低頭看書。
她在盧大夫這里一直待到了傍晚,估摸著秦池那邊的考試差不多結束了,才還了盧大夫的醫書,往秦池書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