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元思唇角勾出一抹弧度,冷嘲開口“官府不仁,不截貨還等著他們將東西再次運走嗎”
錢家可等不起下一個七日了。
“也是”
對此,安諾倒是沒有太多驚訝,她看向錢元思平靜的開口“需要我做什么”
拿了人家的好處,總不能在人家有難的時候袖手旁邊吧。
安諾的話讓錢元思露出了個溫和至極的笑“就等著安姑娘這句話了”
安諾打了個寒戰,看向他板著臉開口“你別這樣對我笑,安某瘆得慌”
她覺得這錢元思就td一神經病。
你遠遠的看著他,那就是一風度翩翩的貴氣公子。
等你和他接觸了,你就會發現,哦,這人還真不錯,溫和有禮說話風趣。
可當你惹怒他了,眼前這個狀態就是了。
露出最溫柔的笑,做著最狠厲的事。
可能死在他手里你還當他是好兄弟。
這可比秦池那陰郁少年恐怖多了好嘛。
好歹人家秦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就不是個好人,我就是看你不爽想搞你。
可比眼前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可愛多了。
安諾的反應錢元思的笑容卡在了臉上。
半響,他才調整了面部表情,笑的溫文爾雅
“安姑娘說笑了誰瘆得慌您都不會瘆得慌”
就您那直接能打進他們家的架勢,說害怕,誰信啊。
“行了,再不說計劃你就可以離開了。”
一會許母做完飯回來,當著許母的面他們可不好再談論這些殺人放火的事情。
看了廚房的方向一眼,錢元思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寫了字跡的紙遞給了安諾。
安諾看了他一眼,接過打開。
看完之后,她不確定的又看了眼錢元思“你確定”
錢元思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此事就拜托安姑娘了”
說罷,他嘆了口氣
“錢某如今倒是頗為后悔當初沒跟著武學老師好好習武了”
習武太苦,年幼的他不懂事,總想著錢家家財萬貫,要什么樣的高手找不來,他又何必去吃這份苦。
長大了以后,他才明白,這世上還有一次詞,叫樹倒猢猻散。
可那個時候已經遲了,他在最適合學武的年紀偷奸耍滑,當再想學的時候,當時的條件已經不允許他再去學了。
現在想想,當初如果好好學了,不說別的,今日也不必落得個無人可用來求一小姑娘的境地。
安諾笑了笑“人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
錢元思如果要往武學上發展,那么讀書這條路估計就要放棄了。
人的精力有限,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將兩邊都完美兼顧。
如果非要兩者兼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兩者都平平無齊,最終一事無成。
“安姑娘說得對所以今晚這事,成功與否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