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點了點頭。
然后她就發現,秦池的臉色更臭了。
她懵了一下。
不是,大哥我就出去一趟,又哪里得罪你了
“那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一會跟娘說出去給個病人看病,要晚點回來”
只是這樣的話無論多晚許母估計都會一直等著她回來。
秦池很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他的臉色更難堪了。
“可以”
天知道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有多咬牙切齒。
“行,那我在這坐會,一會直接從窗戶溜出去”
她在秦池房里,許母一般都不會來找她。
說完安諾就不理他了,搬了個小凳子趴在八仙桌上秒入睡。
今夜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忙完,趁著有時間趕緊瞇一會才是正經事。
她是睡的香甜了,旁邊看書的秦池卻是看了半響一個字都沒再看進去。
滿心的煩躁。
當他不耐煩的扔掉手中的書時,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一般愣了一下。
而后收斂了所有的情緒,沉著臉撿起書繼續看。
當外面最后的一絲亮光消失,安諾準時的睜開了眼睛。
從窗戶的位置看了看許母已經不在院子里了,她沖著秦池揮了揮手一個翻身離開。
看著安諾干凈利索的消失在房內,秦池拿著書本的手收緊,一雙比黑夜還要暗沉的眸子讓人完全無法窺視他到底在想什么。
另一邊的安諾離開之后并沒有直接往縣城的方向而去,反而是去了村子的西北角。
翻進了這戶人家的院子,安諾輕手輕腳的往其中的一個房間走去,不一會就見她扛著一個人形物品走了出來。
將人扛到村口的位置,安諾對著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江嬸子被她點了穴道,這會昏迷不醒,挨了打也完全不知道。
安諾出了氣,才一腳將人踢到旁邊的草叢內,翻身上了拴在村口的馬。
至于那位江嬸子,時間到了她的穴位自然就會解開。
在此之前,還是讓她體驗一把天為被地為床的豪華待遇吧。
說她和野男人廝混給秦池戴綠帽子
說許母和秦池軟弱窩囊,她都把野男人帶回去了都不敢吭聲
說她安諾仗著美貌在外面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換銀子
行,你膽子大,安某今日就好心讓你體驗體驗一覺醒來路宿荒野是多么的刺激。
做好事不留名的安姑娘拍了拍衣袖,不帶走一絲云彩。
錢元思上午離開后并沒有趕回縣城,是以安諾是在鎮上的錢府與他回合的。
此刻,安諾看著大廳外站著的二十個人,頗為頭疼的看向身邊的錢元思“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人”
錢元思尷尬的笑了笑,強行解釋“永城縣這條件,安姑娘想必也是又說了解的,這二十人,身手已經不錯了”
安諾揉了揉腦袋嘆了口氣“大哥,我是去土匪窩里搶東西”
不是在什么三流混混的手中偷東西。
帶著這些人,送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