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映大人為官清廉,是朝中為數不多能夠替百姓辦實事的官員。”
秦池接過手串輕聲開口。
安諾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對這位右相的評價竟然如此高。
秦池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示意安諾坐下之后開始為她講解朝中的局勢。
“晏國設有左右兩相,以左為尊,左相柳承宗出自世家,右相劉映則是一路從寒門爬上這個位置的。”
正因為出身寒門,劉映更能體會到百姓的不易,而他也是眾多寒門學子中一路走來難得還沒有迷失了初心的存在。
為官者能做到他這個地步已屬不易。
聽了秦池的解釋,安諾才明白他為什么話語里帶著對劉相的敬佩。
安諾偏頭看向他問道“那你是打算去拜訪他了”
秦池微微搖了搖頭“不去”
敬佩是一回事,拜師又是一回事。
“我已拜葛老為師,又豈能再轉投他人門下。”
至于會試,他又不求名次,難度自然就相對降低了很多。
“不過你若喜歡,可與右相府走動。”
右相府不同于左相府,劉映是中立派,只為百姓做事,并不參與派系斗爭,與他們關系走得近了些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安諾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姑娘趴在桌子上老老實實的模樣像極了球球,秦池想伸爪子摸摸她的小腦袋,卻又怕將人給惹炸毛了,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那不安分的爪子。
他看想安諾開口道“屋里放了你喜歡的糖糕,過兩天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估計要好幾日才能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他挺希望這丫頭能問問他去哪里,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然而安諾的反應注定讓他失望了。
小丫頭只是點了點頭,特沒心沒肺的應了一句“知道了”
秦池
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她不問,他也不知道要從和說起了,兩人沉默了一會秦池才開口道“我將樊英給你留下了,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
他發現只要家里人不多,這丫頭一準能湊合一頓是一頓。
安諾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秦池跟個老媽子似的絮絮叨叨了好久,聽的安諾實在有些無奈了,她擺了擺手起身“不是說有糖糕,我去看看。”
目送著她離開,秦池輕輕嘆了口氣。
面面對這丫頭的時候,他也挺無奈的。
安諾回到房間就看到了擺放在梳妝臺上的糕點,她有些饞的拎出一小包糖糕準備去外面吃。
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漂亮小盒子,和糖糕放在一起。
安諾有些疑惑的打開盒子。
啪嗒一聲,她手中里提著的糖糕掉落在地,安諾下意識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腦海中閃過了一幕幕僧人們拿著棍棒在寺廟的廣場上練習棍法的畫面。
在這群人的最前方,總是能看到一個身著灰色僧袍、束著發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年輕人。
用更準確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