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據說梵一養了一只白虎,這只白虎除了梵一以外不會讓任何人靠近,我爹他在戰場上看到這只白虎出現在了梵一的身邊過。”
“也就是說這味的確是梵一了”
秦池搖了搖頭,視線落在了書案上的那朵紅月季上。
“還不能確定”
他心底還有疑團。
聞言于劍英不再問了,這些事情不是他該操心的。
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秦兄,王爺那邊”
總不能真的讓朝中那些老東西將王爺送去抵消梵一的怒火吧。
于劍英覺得這個建議非常的可笑。
就算梵一是個守信的人,愿意接受和解在他們將王爺送去后不再為難晏國,可堂堂一個大國居然要靠犧牲一位戰神王爺才能保全自己國家的利益,晏國身為三大國之一的顏面何在。
到時候不說其它兩大國趁機打壓他們的國家威信,便是一些小國恐怕也不敢再與晏國為伍了。
晏國今日能為了利益放棄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的戰神,日后就能為了利益捅他們一刀。
一國的威信力是無形的,但是若威信受損,后果絕對比他們想的還要嚴重。
這道理連他都懂,他不信朝中的那些老狐貍會不懂。
他們不是不懂,而是被梵一嚇破了膽,以及眼紅王爺手中的權勢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好瓜分他的權勢而已。
秦池冷笑了一聲,不屑的開口“一群異想天開的人而已”
“將這其中的利弊關系與長山講清楚,他會知道該怎么辦的。”
養了那么久的聲名,也該發揮點作用了。
“我明白了”
于劍英終于笑了出來。
長山可是個比嫂夫人還要神神叨叨的神棍。
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大部分人都還是信這個的,有些話從長山口中說出來會達到別人費勁口舌也達不到的效果。
“去吧”
將書案上該銷毀的書信全部處理掉,秦池微微斂下了眸子。
他才剛入翰林院一個多月,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自然是沒有辦法參與到這件事的討論中去的。
但參與不進去不代表他就不能做些什么。
于劍英離開后秦池微微嘆了口氣。
朝中有人還辦事這句話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就算他現在還沒辦法干涉到朝中那些人的決定,可這消息卻比以往得來的輕松多了。
將所有的信件都銷毀完后,秦池伸手溫柔的摸了摸被他插到瓶子里的那朵花兒。
阿諾,是你嗎
他原本已經肯定了小丫頭就是那個人,可父親的來信又讓他不確定了起來。
半月前小丫頭就算跑的再快也不可能出現在棗太城,還有那只只讓梵一靠近的大白虎。
若小丫頭是梵一的話這兩點要如何解釋
可若她不是的話,她臨走時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還有乾坤棍和卜卦術,據他所知四國之內能夠卜卦的除了云游和尚虛云大師之外就只剩下他的關門弟子梵一了。
哦,現在還多了一個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