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
她捂著屁股疼的眼泛淚花,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咬牙狠狠瞪著晏新寒,用力吸了吸鼻子。
鞋尖令人察覺不出的稍稍前移,晏新寒掌心里似乎還能感受到安卿兮的肌膚溫度,那柔軟的觸感和女兒家的嬌軟似乎還未消失。
他薄唇輕啟,嗓音薄涼“抱歉。”
“抱歉抱歉有屁用啊”安南辭憤憤一聲,蹲在安卿兮面前無從下手。
看著安卿兮紅彤彤的鼻間和眼眶里打著轉的晶瑩,他心疼的直撓頭。
“小六沒沒事吧”
林微南站在一旁,擔憂的視線始終落在安卿兮身上,卻始終隔著半步距離。
安卿兮用力吸了吸鼻子,疼痛感漸輕,她輕輕搖了搖頭坐了起來,嗓音帶著哭腔,惹得人心疼“沒沒事。”
安南辭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氣沖沖的站起來怒視著晏新寒,不顧身份就開始吼“晏新寒你扔我家小六上癮嗎”
“沒有。”
“沒有她那么嬌滴滴的姑娘家,你說扔就扔,就算是避嫌也不是這么避的啊。”
晏新寒低頭瞧著深呼吸憋著眼淚扶著桌子站起來的安卿兮,竟又想到了那觸摸到的纖細的腰和細瘦的腿。
他忽然覺得,安卿兮只是一個柔弱的嬌嫩的小姑娘,心里竟破天荒生出幾分悔意,頓覺荒唐。
安南辭一臉的不耐煩“行了,好心情都沒了,我看也別去騎馬打獵了。”
正在琢磨如何整晏新寒的安卿兮聽到騎馬打獵,眼睛都亮了。
她一把抓住安南辭的袖子,帶著霧氣的眸子望著,她小聲央求“哥,我也想去”
想玩是其一,不想抄書是其二,最重要的,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需要親自去交代洵子筠。
安南辭
“去什么去,屁股不痛了”
他冷著一張臉,戳了下安卿兮的額頭,卻忽然聽晏新寒道“聽聞徐家姑娘一直想養一只林間鹿”
安南辭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咬了咬牙,看了眼安卿兮,眸中猶豫的瞪向晏新寒。
“帶小六出門要是被我祖母和娘親怪罪,你擔下來。”
徐家姑娘安卿兮打量著安南辭抿唇有心事的模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這事,一定有貓膩。
三匹紅鬃烈馬在長街上慢行,安卿兮與安南辭同騎,這才想起來少了顏渚白的身影。
“顏公子呢他怎么沒來他還欠我一個品酒感受呢。”
安南辭冷笑一聲,嗓音敷衍又冷酷“喝醉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小丫頭騙子,釀了酒也不先想著給他這個親哥哥,竟給了顏渚白,沒良心。
而安卿兮根本沒時間猜這些,在風雅獨一樓外,表演飛天舞的窈窕姑娘忽然蕩著紅色綢帶靠近了安卿兮。
舞女常常與人互動,群眾叫好連篇。
晏新寒瞇著眼睛,眸中滿是深意,瞧了眼安卿兮的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