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安卿兮昏迷了一個時辰,回到書院時,安南辭和林微南顏渚白已經早早的等候著在了書院外。
至于緣由,一是因為這晏新寒身份特殊。而是因為程璐魚的哀求。
她擔憂安卿兮,心里害怕的厲害,所以緊張了去求了幾位公子。
“卿兮”
遠遠的一露面,程璐魚就提著裙擺向著安卿兮跑了過去,而安南辭也走過去拍了拍晏新寒的肩膀,卻是什么都沒說。
可晏新寒卻停了下來,只淡淡對安南辭說了句“你家小丫頭今日,險些出了事。”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的離去了,只留下被包圍著的一個腦袋兩個大的安卿兮。
“卿兮,這是怎么回事”
程璐魚緊張的問出了聲,抬起安卿兮的胳膊將她仔細的打量。
安南辭黑著臉走了過去,身旁跟著一臉擔憂的林微南,還有留下來湊熱鬧的顏渚白。
“這個”
安卿兮打著哈哈,撓頭看向遠方,實在是不想說出這件丟臉的事。
她心理又是暗罵了晏新寒幾句,直到安南辭板著臉將手放到她肩膀上,她才眨著眼睛吞吞吐吐的出了聲。
“那個就就是那煩人的柳家兄妹”
慢悠悠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她頭一次在安南辭面前頭都不敢抬。
甚至還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安南辭的袖子,輕聲道
“五哥,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家里人我現在并沒有什么事情,我不想讓祖母他們擔心。”
安南辭一臉的陰沉,雙手握拳。
他咬牙切齒“好一個柳家兄妹,他們怕不是真的不想在潯陽城待著了。”
也許是根本不想在人間活著了。
“欺負人竟然都欺負到我安家人頭上來了,打狗還要看”
這后半句還沒說完,就被安卿兮狠狠踩了下腳呵止了“安小五你說誰是狗呢”
她雙手叉腰,滿是高傲和神氣,卻被安南辭嫌棄的用力一推,一下子撞到了程璐魚懷里。
“呵”安南辭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卷起袖子,一副要動手打人的模樣。
“安小六你兇什么兇,現在這么能耐,這么神氣,那會怎么還被人陰了,險些名聲不保
我看你這么多年腦筋沒長,就會窩里橫去了。”
他抬手狠狠敲了敲安卿兮的額頭,力道之大,硬生生在安卿兮額角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疼的她眼眶濕潤,硬生生的忍著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安小五,你太過分了”
她紅著眼淚眼婆娑的狠狠推了把安南辭,而后慌亂的跑進了書院。
“卿兮”
程璐魚緊張的在身后追,離開之前還不忘斥責安南辭一句
“安公子,你這話真的是太重了。”
林微南也瞧著低垂著頭的安南辭嘆了口氣,慌忙追著安卿兮去了。
“你也覺得,我話說重了”
樹影搖曳,微風吹拂面頰,涼的似乎能稍撫人心。
安南辭靜靜的看著蹲在地上的顏渚白,等待著最親近的紈绔兄弟的回話。
顏渚白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塊站起身,他邊顛著石塊,邊笑著沖安南辭道
“不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