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顏渚白,你從哪里搞了只這么大的鴿子”
安南辭沒多想匆匆走過去,只拿它當腹中餐,饞的眼睛都亮了。
林微南多瞧了一眼,又看了眼扔在地上的弓箭,而后問
“這信鴿里邊可有信箋”
眼珠白眼饞這信鴿,想都沒想的就直接將信條扔了過去,他輕聲道“這上邊兒啥都沒有。這紙也普通的很,看不出什么來。”
林微南拿著信條用手輕輕碾了碾,安南辭瞧了,又好奇起來,立馬湊了過去。
將信條拿在手里他輕聲嘀咕著“這也沒什么稀奇的呀。難道說這信條別有洞天要用水浸泡或者是用水考才能浮現出字來嗎”
說著,他便一頭沖進屋子里,準備實踐一下。
他先是將信條泡在了水盆里,將信條完全打濕之后,卻發現信條上仍然空空如也。
他又去到燭火旁,用燭火輕輕地炙烤,等做完這一切,他的耐心也就耗盡了,信條上方仍舊半個字都沒有出現。
不耐煩地撓了撓頭,安南辭走出去,將信條胡亂扔在了地上。
“什么嘛,白白浪費小爺時間。”
林微南瞧了,無奈的搖頭。他走過去,將信條撿起輕輕揉搓。
等了片刻后,卻發現信條上忽然浮現出星星點點的墨跡,他蹙起眉頭,將信條輕輕放進袖口,沒有聲張。
沒多久烤鴿子的香氣傳來,顏渚白和安南辭湊在一起大快朵頤起來。
而林微南走進屋子里,看著晏新寒,他猶豫著拿出字條
“安府里,恐有叛徒。”
他忽然說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讓晏新寒不解的看了過去。
接過紙條,看著上方的內容,晏新寒眸色暗了暗。
只見信條上方赫然寫著幾行小字“殿下受傷,暗衛集結,數量不明。”
那字跡工工整整,和書卷上印寫的一般無二,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只看下筆力度,倒像是一女子。
“這件事你怎么看”
晏新寒沉聲問著,林微南輕輕搖了搖頭,而后又道
“這秋水院從未有人侍候,唯一來過的只有灑掃的小廝和”
他點到為止,似乎那個人名極難說出口。
晏新寒將信條重新遞給他,冷笑幾聲后,沖門外的厭二吩咐
“去將青梧抓起來,關進柴房。”
林微南眸光閃爍,晏新寒卻像個沒事人一般閉目養神了。
仿佛那信上所說之事與他無關。
林微南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后日營救卿兮和白大人,殿下果真要去嗎您這傷勢怕是不妥。”
晏新寒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毫不隱瞞。
“本殿說過會護她周全,已經失言一次,定然不會失言第二次。”
林微南見狀不再相勸,退了下去。
而此時的龍虎山,沈妄一人一劍闖了進去,還尋到了被綁著扔在山洞的安卿兮。
安卿兮正睡著,忽然察覺到有冰涼刺骨之物貼在了自己臉上,當即驚醒。
見是沈妄之后,她瞪大了雙眼,正欣喜萬分,就聽沈妄道
“我不是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