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河心想,這狗日的謝無歸莫不是個s,垂涎我的美色。
那她豈不是可以搞
于是她在靠近時,裝作嚇到的樣子腳一軟,小兔子般跌向了謝無歸。
然后就被謝無歸下意識一揮袖給震出去,受了不輕的傷。
事后謝無歸提出向她補償,落星河借這個機會,讓他收她為徒。
喬麥正想著開頭這幕劇情,再回神時,發現宋執江已經側躺上沙發,把沙發當作劇本里提到的仙君臥榻,一副無力的樣子,眉心緊蹙,唇色抿得發白,竟將劇本里描述謝無歸的狀態還原了個十成十。
至少在喬麥看來,很有代入感。
喬麥眨了下眼。
宋執江都“入戲”擺在那兒了,她還猶豫什么
她只好按照自己理解的那樣,努力換上相應表情,聽到自己說出一句干巴巴的臺詞“快來人啊,仙君要死了。”
她還跑了兩步。
這時,宋執江緩緩抬眸。
只一眼,便能清楚感覺到他正在承受身體內部的某種疼痛,他的目光中有一閃而過的驚疑。
按照劇本,喬麥這會兒應該哭得梨花帶雨,可她擠不出。
宋執江卻開口了,說出的話與劇本上臺詞一模一樣“過來。”
他的音色低沉中帶有些微撩人心弦的沙啞,僅僅兩個字,又透出淡淡威嚴。
喬麥自然而然過去了,甚至下意識按照劇本寫的那樣嚇一跳,腳軟得欲跌下去。
她當然不可能跌下去,也就沒注意到宋執江默默收回抬起來的手。
“執江,你演得特別棒”喬麥眼睛一亮,“比我演得好多了”
宋執江垂眸,嘴角挑起一抹淺淺弧度,仿佛瞬間脫離了“謝無歸”,連聲線也變了,比剛才的低沉要清越些“能幫到你就好,我們繼續吧。”
二人之間相處時彌漫的某種尷尬消失不見,宋執江嫻熟地扮演謝無歸,幫助喬麥搭了好幾場戲,喬麥也漸漸找到感覺。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喬麥無意間瞄了眼墻上的掛鐘,驚覺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宋執江可是有病在身啊
她連忙停下。
宋執江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趕在她開口前“燒已經退了。”
還真是。
喬麥探了探。
再看宋執江狀態,比之前好了些。
“不過衣服打濕了些,我想洗個澡。”宋執江說。
喬麥親自把人送進浴室。
宋執江目光微閃,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拿出新毛巾給他。
宋執江“沒有換洗的衣服。”
也是。
喬麥翻出一套條紋新睡衣,為了舒適,她買的大碼,樣式不分男女“先將就下。”
宋執江接過,慢吞吞道“還差一樣”
喬麥“什么”
溫暖的燈光墜入男人清潤的眸底,蕩漾著暖色,亦或其他什么。
他望著她,濃長的睫毛微顫,薄唇輕啟
“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