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是,她學了懋王的語氣,這么一喝,倒是也把那馮濤鎮住了。
馮濤有些意外地看著烏苔,他一直覺得這王妃美則美矣,卻性子過于嬌軟,不曾想如今竟也有這般氣勢。
烏苔卻是不理他的,徑自走過去柿子樹下。
她是想著,怎么也得聽聽他們怎么說的。
如果懋王已經被葉青蕊喚起了回憶,哪怕有個蛛絲馬跡,她必須趕緊逃,不顧一切地逃。
遠遠地,便見懋王身形挺拔地立在那里,身旁便是葉青蕊,葉青蕊正焦急地向懋王說著什么,言辭懇切,甚至用手比劃著。
烏苔側首,安靜地等著。
她想,等來的,最不濟了便是潑天怒火,那又如何
誰知道這時,懋王看到了烏苔,便轉身過來。
葉青蕊正說著,突然見懋王轉身就走,忙提著裙子便要追過來。
懋王走到烏苔面前,道“走吧。”
烏苔卻是咬唇,看著懋王身后追過來的葉青蕊。
她只能接受兩個可能,一個是他一心只聽自己的,對別的女人不假辭色,一個是他記起來了一切,翻臉不認人,直接要她性命。
憑什么,前腳說了什么都聽自己的,后腳便和別的女人私下說話。
人不可以這樣啊
烏苔攥著拳,有些倔強地盯著懋王。
這時候,葉青蕊卻已經追上來了,她見到烏苔,瞬時臉紅耳赤,不過還是望向懋王道“殿下,你明明應了我的,你怎么可以”
不過她話說到一半,就被烏苔打斷了。
烏苔道“殿下,我有些累了,走吧。”
懋王挽起烏苔的手,沒再理會葉青蕊,領著烏苔離開。
葉青蕊怔怔地站在那里,望著那男人挺拔的背影,他竟然就這么領著葉烏苔走了。
她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怎么了
之前,他不是應了自己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葉青蕊想著懋王剛才那寡淡的模樣,倒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她不由得蹙眉,這到底哪里錯了,到底哪里出問題了
這烏苔,到底給懋王灌了什么迷魂湯
她正這么想著,卻見這時候,被懋王領在手里的烏苔突然回首看向她,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四目相對,她越發蹙眉,這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誰知道這時,就見烏苔突然沖她伸了伸舌頭,那簡直是幸災樂禍。
葉青蕊頓時呆住。
她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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