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有些發慌“殿下,妾身沒看什么”
懋王揚眉“是嗎,我以為我的王妃對我眷戀到半刻都不舍得分開,所以在看我。”
烏苔“沒沒有”
懋王“真沒有”
烏苔便想哭,她其實剛才就是好奇外面的陣仗,隨便看了看,但他好像想多了。
她努力地想了想,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懋王“那我,那我看殿下好了”
懋王盯著烏苔,緩慢而輕柔地問道“烏苔,你沒騙我吧”
烏苔小心地看他,只覺他此時自有一股和往日矜貴冷傲全然不同的狠戾,這讓她想起昨晚的陣仗,心都顫起來。
她只好搖頭,委屈巴巴地道;“沒,沒騙殿下,妾身怎么敢騙殿下呢。”
懋王伸出手來,黑眸中情緒難辨“過來,到我懷里來。”
馬車并不大,兩個人距離很近,烏苔便軟綿綿地挨上去。
她的身子甫一沾上,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住。
她不由發出一聲低叫,再之后,便被牢牢地禁錮在懋王懷里了。
烏苔心狂跳。
懋王的胳膊猶如悍鐵一般緊緊箍在她的后腰,讓她動彈不得,逼著她緊貼在他胸膛上。
那身體,是她曾經伺候過,曾經用汗巾細細擦拭過的,寬闊結實而富有彈性的。
此時此刻,她不知所措地靠在他胸膛上,卻是連手都不知道擺在哪里了。
懋王凝視著懷中的女人。
她細軟不盈一握的腰被他緊緊箍著貼了他的腰腹,這個姿勢使她的上半身不得不略后仰,如蝶翼般的睫毛翹起來,輕輕顫動著,而沾染了嫣紅野果汁液的唇溫軟嬌艷,微微開啟著,頸子是修長的,而頸子之下,蘇梅色交領衣因為這個動作也被微微扯開,隱隱露出一小片讓人炫目的凝脂白。
那么嬌艷欲滴的蘇梅色,襯著那雪瑩瑩的肌膚,那是春月滋潤過后桃子初初暈出第一片紅的嬌和媚。
懋王微低首。
他低首時,她也下意識后仰,這讓她的頸子越發仰出一個美麗而讓人憐惜的弧度,也讓她那纖麗的蘇梅緞料越發敞開來。
懋王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一下一下的,很沉。
他也可以聽到懷中女人的呼吸聲,細細嬌嬌的細碎,像是在他某個無法言說的夢里曾經聽到過的。
他的唇,輕輕貼上她的,品嘗著那抹嫣紅的柔軟。
觸感溫軟,帶著絲絲的甜,這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唇和唇相抵,他沉沉的眸子看進她的眼底深處,他喃喃地問“我想親你,你想親我嗎”
此時的烏苔,腦子里已經亂做一片。
她不知道懋王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要躲嗎,要騙嗎,要打嗎,還是要從
她不知道,她只覺得臉紅耳赤,只知道心跳加速,她甚至渾身發燙,無所適從。
于是就在她的懵懂中,他終于還是重新貼上了她,輕輕地探索著那柔軟唇瓣的甜美。
她聽到“嚀”的一聲哼哼,聲音軟得像水,媚得如絲,她腦子里恍惚地想著,這竟然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嗎
也許是這聲音成為了懋王的一個鼓勵,他用手托著她的后腦,貪婪地探索。
于是烏苔便覺,自己被融化到了他懷里。
她想要怎么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