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澤的手藝非常好,桑語吃得停不下來,直到肚子滾圓,這才放下碗筷,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滿足地嘆氣。
他走的這些天,桑語自己嘗試做了一次飯,早上熬粥差點熬糊了,中午的米飯又沒有蒸熟,菜就更不用說了,炒黑了都。
于是她就不再嘗試了,老老實實吃面,偶爾蒸幾個紅薯當成一頓飯。
說實話,她吃得已經比村里大多數人都好了,對于村民而言,紅薯才是他們的主食,大米那是節日才吃的細糧,更何況掛面了,那是留著走親戚的,自家怎么可能吃呢。
桑語吃這些已經足夠奢侈,可誰讓她是現代穿越的呢。
她以往的習慣,大米是主食,偶爾吃面條,米粉,餃子,然后還有各種小吃,零食,幾乎是不重樣地吃。
十幾天都吃面,是真的吃夠了。
現在好不容易吃一頓正常的飯菜,就難免吃多了。
司徒澤收拾完出來,見她懶洋洋攤在椅子上,就搬了另外一把竹椅坐在她旁邊,一邊給她撫摸肚子,一邊說起這次出門的經過。
關于怎么弄機器就不細說了,反正沒什么波折,真正叫桑語上心的,還是四合院的事。
她激動的坐直,“你真的買下來了,全部”
司徒澤點點頭,拿出房產證,遞給桑語。
桑語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房屋產權證,地址正是那四個院子的地址,然后屋主的姓名,居然是桑語,沒有司徒澤。
她翻開四份,四份都是這樣,“你怎么不加你自己的名字”
“都一樣,”司徒澤道,寫他和寫桑語,在他看來沒區別。既然桑語這么喜歡,就寫桑語好了,她高興就好。
桑語沒說什么,拿著房產證左看右看,然后突然發現了一個比較奇怪的點,三個四合院都是四百平米左右的面積,唯獨一個大得出奇,居然有七百平。
桑語指著那個道,“那是個二進的院子嗎”
“是的,”司徒澤點點頭,“原本是個二進院,只不過后來中間封住了,第二進被賣給了別人。我去查看的時候,發現那只是簡單用木門堵住,并不安全,就想找人徹底封住。沒想到后面那戶人家知道我買了前面的院子,就說要把后面的也賣給我。那后面房子更爛,可里面的人還住著,他們家窮,沒錢修葺,想要拿了錢去買單位的福利房。單位分配的都是樓房,里面有暖氣,住著更舒服。我覺得你會喜歡,就花了五百多買了下來,然后把兩個房本換到了一起。”
桑語眨眨眼,“對哦,那一帶是沒暖氣的,這要怎么辦”
在京城,冬天還是非常冷的,有暖氣會舒服得多。
“沒事,我回來之前打聽過,那一片已經在規劃暖氣了,等房子修建好,也就能通上了。”司徒澤道。
“好期待”桑語珍而重之地把房產證放進空間內,大力拍拍司徒澤的肩,“當家的你要努力啊,我們有四座房子要修呢。”
“好。”司徒澤握住她的手,“只要夫人你多鼓勵鼓勵我,我一定會努力掙錢的。”
“要怎么鼓勵”桑語挑眉。
“這樣”司徒澤的頭壓下來,找準她的唇使勁研磨,同時把人包起來,進入了浴室。
第二天司徒澤和李文謙梁生可以休息,但他并沒有待在家里,而是幫著桑語干了一天的活,讓桑語休息。
之后,司徒澤帶隊,和李文謙梁生一起,把第一個和第二個訂單送過去。
這個沒有花太多時間,當天去當天回。
兩天后,周紅軍帶著劉新生也回來了,兩人神情沮喪,顯然沒有找到那個叫郭勇的。
果然,周紅軍報告了他們此行的經過。
兩人到了渠縣之后,立刻去了收購站,詢問是否有叫郭勇的人,對方說沒有。
周紅軍不甘心,在渠縣打聽了兩天,都說沒這個人。
之后他們回了縣城,找到當初郭勇對劉新生說的落腳地址,找到了房主,詢問郭勇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