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就有浴室,桑語簡單洗了一個澡,打著哈欠就睡著了,都沒來得及問司徒澤情況如何了。
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樣,司徒澤出去了一整天,晚上帶了一大堆資料回來,不過他并沒有急著看,而是問桑語,“明天下午我們就回去了,上午有時間,要不要出去看看”
這兩天關在房內什么事都不干,可把桑語悶壞了,當即同意。
兩人大早上醒來,就出去逛街了,省城比縣城熱鬧多了,但也基本就是那些構成,供銷社,收購站,電影院,公園之類的。
桑語走了一圈,看到了供銷社,省城的很大,有整整一棟樓三層,每層的貨物都不少。
桑語盤算了下,發現自己什么都不缺,就買了幾根小孩子會喜歡的發繩和發卡,帶回去給幾個徒弟。
然后去了食品區,買了不少糕點,平時桑語肚子餓了,可以拿來墊墊。
買完之后,他們逛到了賣糖果的柜臺,里面有十來種糖果,黃油球,花生牛軋糖,話梅,椰子糖等。
桑語來了興趣,問了一下價格。
售貨員還算熱情,每樣給介紹了一下,“黃油球是一塊二一包,牛軋糖一塊五,話梅便宜八毛,椰子糖是一塊七。”
“一包是多少啊,一斤嗎”桑語問。
“那當然不可能,差不多半斤左右,不少了。”售貨員道。
“那你們這有紅糖賣嗎紅糖多少”桑語覺得,他們的紅糖實在賣得太便宜了,看看人家,半斤就一塊多了。
“紅糖也貴,半斤一塊三。”售貨員道,“你們要是想要啊,我去后面給你們稱,紅糖容易壞,我們一般不擺出來的。”
桑語搖搖頭,表示拒絕,人售貨員還有點不高興,可也沒說什么。
出了供銷社,桑語忍不住感嘆,“我們賣出去六毛一斤,這里的紅糖卻是兩塊六,中間差太多了吧。”
“這個沒辦法,一來省里本就貴點,二來他們的紅糖是從別省進來的,運費就不便宜,能半斤半斤地賣,就知道肯買一斤的人不多,這年頭大家都節省。縣城的價格要是像這里,會買的人就更少了。而供銷社和收購站也需要利益,所以我們只能壓縮成本價,不然人家不會買的。”司徒澤解釋道。
雖然廠里賺得少點,但能賣出去就是一筆穩定的收入,對村民生活的改善是巨大的。
桑語知道這個道理,突然,她頓住腳步,“你說,賣紅糖我們只能要六毛,如果我們賣糖果呢一斤紅糖最少也可以做兩三斤的糖果,而且我們縣城里好像沒有這么多種類的糖果,要是做成了,也可以提高點價格銷出去吧不說別的,就漲個兩毛,也能抵消其他材料的成本,那一斤換三斤,就是三倍的利潤。”
司徒澤想了想,“可以,糖果會比紅糖更好銷售,也更容易儲存。可是我并不懂這個,村里大概也沒人懂,需要先去找人詢問怎么做,或者找一些書籍來看。”
“不用了,我會。”桑語剛剛提起這個,腦海里自動閃現出制作流程。
多次的經驗告訴她,這又是一項她會的,卻沒想起來的本事。
司徒澤驚訝地看她,桑語無辜看回去,“怎么了”
“沒事。”司徒澤淡淡的道,反正無論桑語表現出什么,他總會幫忙遮掩的,“那我給你買一些糖果回去,你好對照這味道研究”
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讓大家知道,桑語是吃了那些糖,心里琢磨出了做法。
桑語歪頭,“走走走,我們回去買糖。”
售貨員看到他們又回來了,看在兩人都長相不錯的份上了,尤其是那位男同志,那叫一個好看,售貨員再一次接待了他們,“想要點什么”
“每一種糖,都給我們來一點。”桑語道。
“每一種要多少”售貨員驚訝。
“就一種一兩吧,來一斤。”一兩應該不多,但幾塊應該是有的。
誰知道售貨員手里的毛線一甩,直接坐回去了,“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