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澤怔了怔,隨即歉意道,“是我忽略了你。”
這段時間他忙的腳不沾地,對于桑語的變化一點都沒發現,實在不應該。
“嗨,有什么的,你是忙正事。再說了,你也沒忘了給我送飯,還不用我干什么事,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桑語不以為意。
司徒澤心里一暖,摸摸她的肚子,“你坐著看就行,別累到了。”
“好,”桑語也沒打算動手幫忙,就坐在一邊和司徒澤聊天,說起隔壁母女的事,不由贊道,“王嬸子真是個通透的人。”
司徒澤沉吟了一會兒,“你喜歡她的話,要不然我上門拜訪一下,請她多過來陪你說說話,免得你一個人寂寞。”
“我怎么可能寂寞,”桑語又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研究那些文章還是很費時間呢。”
司徒澤微微蹙眉,“我可以賺錢的,你不需要如何耗費心神。”本就懷孕了,要是累到可如何是好。
桑語歪頭看他,“我喜歡。”
當一個坐吃等死的人也是需要心力的,作為接受過教育的她,每天什么都不干,吃了睡睡了吃,那就得天天胡思亂想。
想的多了,就是內耗的一種方式,還不如把腦子用在琢磨有用的東西上。
司徒澤嘆氣,“好的,別累著自己。”他總是這般拿桑語沒辦法。
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全憑著桑語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第二天,隔壁王嬸子過來敲門,桑語放下報紙打開門,見是她笑道,“嬸子有事”
“是你家男人不放心你一個人待著,讓我過來陪陪你。”王嬸子笑道。
“啊”桑語愕然,隨即笑著把人引進來,“那嬸子快進來坐,麻煩你了。”
“有什么麻煩的,我在家里也沒啥事。”王嬸子手里還拿著菜籃子,進來后就坐到小桌子另一邊,和桑語一邊聊天一邊摘菜。
她們就說說附近發生的事,倒也和樂。
王嬸子還會提到關于懷孕坐月子的注意事項,以及孩子要怎么照顧。
桑語一一記下來,有疑問的地方立馬詢問,倒是受益匪淺。
兩人從孩子出生,聊到教育問題,再談到給孩子準備的衣服上。
王嬸子道,“最好呢用細棉布,多洗幾次晾曬就柔軟了。實在找不到也可以用大人的舊衣服改,不容易傷到小孩子的皮膚。”
桑語去到里屋,實際上是空間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小衣服和尿布,給王嬸子看,“您給瞧瞧,合不合適”
王嬸子接過來,揉了揉,“這個很可以,是你自己做的,那這手可巧了。”
“對啊,我也不知道大小是不是合適,都是估摸著做的。”桑語對嬰幼兒沒啥概念,完全是憑手感做出來的,從剛出生到三歲的都有。
王嬸子把衣服疊好,放在一起,“很合適,孩子穿的肯定舒服,有你這么心靈手巧的媽,孩子又服了。”
“哪啊,我也就能做點衣服,做飯完全不會。”桑語覺得遺憾,自己明明這么萬能,怎么在做飯上就一竅不通呢。
“那有啥,女人又不是天生要做飯的,你不會,你男人會就行。”王嬸子不以為意道。
“呀,嬸子你思想好開明啊。”桑語是真覺得驚訝,這年代會這么想的人真是少數。
“嗨,你可別夸我,不然我就飄了。”王嬸子不好意思道。
桑語和她聊的非常愉快,王嬸子是個難得通透之人,沒有這個年紀的迂腐,也沒有這個年代的通病,總之相處起來非常和諧。
桑語也很樂意和她聊天,司徒澤問起,都是滿口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