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不擔心這個,只你的目的是什么,加強他們和村民的練習”有什么用嗎
“他們過的安穩,不需要改變這個,”司徒澤說出自己的目的,“他們中有三位大學教授,如果我們暫時回不去,他們可以給阿斂和阿念當老師。”
桑語有點一言難盡,看著床上兩個呼呼大睡的小娃娃,還這么小,你們父親就已經把老師給安排上了。
“那些知青雖然都是小學和中學畢業,但見識總歸比不上正經的大學教授,那三位能被下放,還都出國留學過,有他們教導,兩孩子不會比別人差。”司徒澤道。
桑語相勸,過幾年我們就可以通過高考回城了,想想還是算了,既然司徒澤這個當父親的已經開始計劃了,那就讓他折騰吧。
反正教育孩子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桑語自認為自己沒耐心做這些。
想想現代那些被蠢孩子氣到頭禿的家長們,桑語覺得,教育的事,當然讓專業的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啊,承擔不來如此重任。
桑語看向兩個娃娃,你們如此得爸爸看重,辛苦了,請恕為媽的救不了你們,寶貝,保重
對比桑語的不在意,司徒澤表現出了十足的興趣,每天都興致勃勃地寫日記,記錄兩個孩子的成長。
今天吐奶了,小胳膊更有力了,知道哦哦哦引起父母注意了,點點滴滴都要記下來。
并且他還專門帶著桑語和兩個孩子去照相館,拍了不少照片,說是要留作紀念。
但說實話,即便兩個小家伙不拍照,可以給他們紀念的東西還真不少。
周萌萌找到了興趣,對于畫兩個寶寶興趣高漲,幾乎每周都要畫一副,雖然是趨于寫意的國畫,但在工筆方面,也是畫得很像的。
為了給她一個參照,桑語時不時也動手畫上一幅,效果并不比照片差。
只是這玩意兒不好寄回去,老爺子三番四次打電話過來,表示想要見見孫子孫女。
這次的照片一大半給他寄了過去,大哥二哥那邊也都郵寄了一張。
從縣城回來,他們除了拿回老爺子和大哥二哥兩家寄來的東西,還有滿滿兩個麻袋的布匹。
這是李小紅寄來的,攢了一整年,終于又弄來了一批。
這次比較多,有一百多匹,不過對方也說了,今年就這一次,再想要得等明年。
桑語以為,今年或許村里人不會買太多,畢竟去年該買的已經買了,這年頭也沒人年年買衣服,兩三年能做上一套,都是富裕的人家了。
她原本是打算讓司徒澤去周邊的村子問問,看看有誰家需要。
然而不等她開口,村里人知道她又弄到了布匹,直接沖了過來。
這次可不是你一尺我一尺,買夠一套衣服的就行,而是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直接帶一匹走。
他們的理由也很正當,“我家要娶媳婦了,這不真琢磨著弄一床新被子。”
“是啊,我閨女要出嫁了,被子和新衣服總是要的,不然別人會說我們不疼閨女。”
“今年日子好過,家里攢了點錢,給老人和孩子都換上新衣,我當家的也得做兩身,都當工人了,不能還穿的破破爛爛。”
“是啊,我衣服前兩年都剪了給孩子穿,再不做一身,就沒法出門了。”
總之各種各樣的理由,村里的女人們拿著大團結把桑語手里的布一批批換走。
最后只留下十匹,被桑語偷偷藏起來,總得給徒弟們練手吧。
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直接把布帶走,而不是讓她們幫忙做好。
唯一要求做成衣的,就是那些知青們,這些活計,周紅和二花兩個,一周就做完了,都用不著桑語幫忙。
也是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是這一兩年村里富裕了,很多人家婚喪嫁娶都要求有縫紉機了。
村里一下子多了五六臺縫紉機,那些原本就會做衣服的女人,熟悉一下就可以自己動手做了,又考慮到桑語要帶孩子,可能沒時間,不想排隊就自己帶回去做,或者找相熟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