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語這邊確實遇到了蛇,不過也只是一條青花蛇,也就是俗稱的菜花蛇,無毒。
她隨手抓起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邊。
蛇被她嚇了一跳,先是蜷縮起身體,動也不敢動,被扔出去后,懵了一瞬,然后甩甩腦袋,頗為靈性的轉頭看了這邊一眼,然后飛速的爬進了石縫里。
桑語沒當回事,可觀眾卻嚇了一跳。
“我的天哪,桑桑怎么這么魯莽啊,那可是蛇,蛇”
“啊啊啊嚇死我了,還以為桑桑要被咬了。”
“這也太嚇人了,我一看到這種東西,就渾身不對勁,桑語居然還抓進來,她不怕嗎”
別說他們了,就是司徒澤都嚇了一跳,快步走過來,臉上都是焦急,“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咬”
桑語一愣,“哦哦,沒事啊,那就是普通的菜花蛇,沒毒的。”
“沒毒也不是隨便抓,你認識幾條蛇啊,萬一是你不認識長得又像的呢。”司徒澤第一次對桑語冷臉,不僅是桑語,就連觀眾們都沒想到。
他嚴肅下來會這么嚇人,原本啊啊啊刷屏的觀眾,不由停止下來,生怕自己發的彈幕被司徒澤看到。
“你在擔心我”桑語頓了一下,小心翼翼道。
司徒澤的語氣重了幾分,“我當然擔心,你”
“我有分寸的,”桑語急急的打斷,“那個香椿采的怎么樣了,中午我們就吃那個吧,炒蛋好了,我愛吃。”
司徒澤抿起嘴,不愿意放過這一茬。
桑語瞇了瞇眼,突然捂著肚子,“哎呀,我餓了。”
司徒澤
嘆氣,“走吧,我們回去,給你做香椿炒蛋。”說完無奈的提起桑語的竹筐,不讓她背著。
桑語跟著后面,笑得眉眼彎彎。
“哇哇哇,這也太甜了吧。”
“我磕到真的了,司徒澤對桑桑是真的寵,一裝他就心軟。”
“可不嘛,就那假的不能再嫁的表演,可別說演技好了,可偏偏司徒澤看不出來,這是被愛情糊住了眼睛呀。”
“是舍不得責備吧,老婆這么調皮,還能咱的,只能寵了。”
對于這一幕,大多數人都覺得很甜,即便兩人剛見面沒有多久,可他們就是有一種氣場,讓人覺得他們本該如此。
這大概就是一種默契,天生如此。
桑語手里的竹筐被拿走了,她雙手空空蕩蕩,于是順手摘了一片葉子,稍微擦了一下,就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隨意而歡快的曲調,沒有過分的矯飾,也聽不出是什么曲子,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切合著崎嶇的山間小路,以及林間田埂。
讓人覺得,這就是美好的田園畫卷,曲聲,風聲,樹葉的沙沙聲,讓人不自覺的安靜下來。
一首曲子吹完,葉片有點卷邊了,不適合再用,路過一片細竹林,她又順手砍了一根,然后切割成笛子的長度。
她用剪刀磨洞,看著就很危險。
司徒澤眉頭微皺,拿過來開始自己磨。
桑語的手空在那里,無奈的攤攤手,指揮著明顯不太懂的司徒澤在哪里挖洞,要挖多大的。
好在他雖然沒做過,但手很穩,沒一會兒,一個簡單的竹笛就做好了。
桑語試了試,能發出聲音,但并不悅耳。
她又給調整了幾下,讓聲音變得正常,用這個吹曲子,會比葉子更好用,吹奏的歌曲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