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語松了一口氣,沒死就好,至于殘疾,她才不會去同情劫匪呢,“之后呢,那個少年怎么樣了”
“他不肯開口,我們也找了人問,卻沒人認識他是誰,并且醫生要檢查出他有嚴重的自閉癥。等你清醒,警察找你問話,發現你全忘光了,你的家人不想要你想起這些恐怖的記憶,就把你帶走了。找不到那男孩的身世,我們只能先暫時把他安排在精神病院,你看就是這個,良齊醫院。之后就沒有記錄了,我們本想找他詢問更多的細節,可他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后來是他的家人帶著律師找來,了結了這件案子。”
“謝謝你們,”桑語記下地址,離開了派出所。
之后她和司徒澤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地址上的良齊醫院,結果什么都沒找到,醫院早就拆遷了,變成了一個小區。
問里面的住戶,他們也不知道這里以前是醫院,就更不知道醫院是倒閉了,還是搬去別的地方了。
桑語上網搜這個醫院的名字,什么信息都沒有,一干二凈的,可這怎么可能呢
一家存在過的醫院,怎么也不可能完全找不到吧
“阿澤,你說他現在會在哪”桑語很擔心,生怕因為小時候那件事,影響了少年的一生。
司徒澤微微垂下眼瞼,一時間不敢看桑語的眼睛,語氣卻是一如既往,“別擔心,我會幫你找的。”
“嗯嗯,謝謝你。”這段時間他真的幫了自己很多,桑語感動的撲過去抱住他。
司徒澤頓了頓,用力回抱住她,仿佛要把她鑲嵌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他低低的問。
“也不是非要找到他啦,就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怕他因為小時候那件事,而出現什么意外狀況。”桑語道。
雖然資料上顯示,那些綁匪并沒有死,但那個小少年一個人干掉了那么多人。
真的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把他當成怪物,罪犯,進而排斥他
而且他都進了精神病院了,又沒有找到家人。
如果他過的不好的話,桑語覺得,自己有義務安頓好他的后半生。
不是桑語非要圣母什么的,而是從穿越到現在,她都好像沒有拜托來自原主的噩夢。
她感覺,原主似乎還沒有走,或者是執念沒有消散。
不知道這件事解決過后,她是不是就徹底輕松了。
“那如果他過的好呢”司徒澤反問。
“那就不打擾啊,那件事又不是什么好事,何必讓人因為我一再想起來呢。”桑語道。
司徒澤滿意了,眼神閃了閃,“我會幫你找到的。”
就在這時,桑語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助理小劉的。
西園村拍攝結束后,她就給小劉放了幾天假,讓她回去休息休息。
之前一直待在西園村,小劉雖然沒入鏡,但也盡職盡責,持續工作兩個月,休息是應該的。
她接起電話,“小劉,有事嗎”
“是這樣的,桑姐,明天你要來公司拍攝一些物料,以備以后用得上,另外有兩個訪談節目,應姐已經答應了,都是平臺自己的,放在明后兩天錄制,所以下午您得化妝。您看您要什么時候過來,我去接您。”小劉一項一項交代著工作。
“不必這么麻煩,我明天自己去公司,大概九點到,你在公司等我就行。”桑語道。
“那好,”小劉又說起了訪談的內容,“我對接過了,拿到了相關提問,并做出了回答的預案,發到了您的郵箱。”
“好,辛苦了。”
“妝容方面,給您配備的化妝師,造型師已經就位,風格方面本來要和您親自溝通的,可這兩天您有事,只能延后,明天的妝容”
“以清淡為主吧,”桑語道,“如果不是舞臺需要,平時就以淡妝為主。”
“好,那我和化妝師溝通,服裝方面”
兩人就各項安排,商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