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良奈“乖哦,馬上就到家了。”說著,她一手抱著粗壯的枝干,一手虛握著幼鳥小心翼翼地朝著鳥巢伸去。
還差一點。
千里良奈換了個姿勢,僅用幾個手指勾住另一支纖細的樹干,再次嘗試。
長谷部遠遠就看見一個黑發及腰穿著和服的女孩趴在樹上,向樹梢伸著手。雖然不曾見過審神者,但從女孩身上散溢而出的靈力就知道,她就是自己找尋的主公。
人找到,長谷部松了口氣,加快腳步朝著千里良奈跑去。
而在千里良奈成功將幼鳥放回鳥巢時,只聽見纖細的樹干一陣呻吟。
“咔”
千里良奈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從樹上掉了下去。
“主公小心”長谷部蹬跨幾步,縱身一躍,成功在跌落地面前接住了從樹上掉下來的審神者。
“主公,你沒事吧。”穩穩落地,頭巾也緩緩從空中飄落。長谷部正想低頭詢問懷中的女孩,卻見審神者一臉空白的看著自己,頭一歪,暈了過去。
“阿魯金”霎時本丸的上空飄蕩起長谷部的慘叫聲。
屋外,加州清光焦慮地咬著紅色的指甲。燭臺切一動不動的站著,仿佛成了座雕像。而長谷部則穿戴好女裝,以土下座的姿態拜罪于門前,渾身被陰影籠罩,低頭念叨著誰也聽不清的自我檢討。
門開了,長谷部猛地抬起頭,沒有人敢貿然出聲。亂輕輕將門合上,用眼神示意大家另尋他處說明情況。
來到大廣間,不等眾人詢問,亂藤四郎已經開口道“和上次一樣,被嚇暈了,讓主公安靜休息吧。”
被嚇暈了,被嚇暈,被嚇長谷部腦海里不斷回蕩著亂藤四郎的話,物理意義上的整個刀都裂開了,瞬間變為重傷狀態。
“喂我叫你呆在房間里不要出去,你為什么私自離開。”加州清光雖然恨不得將長谷部這個罪魁禍首扔進解刀池里,可從某個方面來說,一半的問題也出在他們身上。
燭臺切攔著情緒激烈的加州清光“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長谷部也不能讓主公馬上醒過來。還是先對長谷部解釋清楚主公的情況吧。”
加州清鼓鼓的嘟起臉,又狠狠地瞪了眼已經吐魂嘔血的長谷部,開始履行作為初始刀的義務。
“本丸的大家都穿女裝,主公一見你就暈倒,是因為主公害怕男性不,應該說恐懼男性。”
“審神者大人,這就是您的本丸了。”被迫臨時上任做新手引導的狐之助努力思考著接下來的流程,“唔然后您只需要將靈力注入天守閣內的刀帳里,本丸就可以正常運作了。”
緊緊抱著作為自己初始刀的加州清光,穿著和服披散著長發的千景良奈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木愣地跟著狐之助的腳步向天守閣走去。
踏入天守閣的那一刻,屋內的刀帳就因為千里良奈身上那股散溢而出的靈力緩緩從桌上飄升而起。
臨時上崗的狐之助并不知道刀帳飄起意味著什么,只是努力裝作老成的樣子指導千景良奈“將手放在刀帳上,然后輸入靈力。”
千景良奈依言照做,隨著靈力的輸出,本丸開始變得哦不,并沒有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