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救你家主公咯。”的場靜司奇怪地看了長谷部一眼,“你能讓開嗎擋著路了。”
長谷部憋屈地挪了挪位置。
的場靜司走到千景良奈身邊半跪下來。只見他咬破左手食指,奇異的是指尖上的血并沒有滴落下來,而是反常的凝在空中。
“既然靈力找不到它們的主人在哪兒,那就給它們造個坐標吧。”
他在虛空中用血寫出了一個“奈”字,接著他將手覆了上去,緩緩將這“奈”字推向千景良奈的眉間。
血字開始泛出金光,隨著字離千景良奈越近,那金光越盛,的場靜司受到的阻力越大。
他的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推進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就在長谷部也為的場靜司捏把汗的時候,只見他手上以用力,一鼓作氣將字推進了千景良奈的眉心。
一時之間金光大盛。
一顆豆大的汗珠從的場靜司的額上滴落下來。他一下泄了氣,將手從千景良奈的臉上拿開,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癱坐在地上。
長谷部趕緊繞過的場靜司,仔細查看千景良奈的情況。只見她眉間出現了一個米粒大小的金色圓點,但很快圓點便消失不見了。
同時長谷部能感受到審神者體內的靈力在慢慢充盈起來。雖然速度很慢,如瓦楞滴水,但總歸不再損耗自身來維持生命了。
的場靜司緩了一會兒,立刻又恢復了往日的淡定從容“因為只有真名的一個字,所以并不能完全將她體內散溢的靈力鎖起來,但總歸比先前能留住的靈力要多上幾分。”
長谷部抬頭看了眼的場靜司,口中道謝“多謝。如果你有什么困”
的場靜司打斷長谷部的話“我說沒有條件就是沒有條件。”
他站起身走出里屋拉開紙門,不出意料地看到倒了一地的人和貓。
夏目貴志從地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的場前輩,那個奈奈子怎么樣了”
的場靜司將顫抖的手籠進衣袖中,笑著回答道“現在已經沒什么大事了,就是還需要再修養一段時間。”
“太好了。”剛剛才到達的多軌透聽到發生在夏目貴志和千景良奈身上的事都快被嚇死了。這下知道沒事了,她第一個松了口氣。
的場靜司對夏目貴志點點頭“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名取周一接話道“我跟你一起走吧,正好順路。”
的場靜司似笑非笑地看了名取周一,沒有出聲反對。
離開寺廟,名取周一皺著眉問的場靜司“喂,你沒事吧。”
的場靜司握了握還在顫抖的手“沒事,不勞掛心。”
“你算了。”當事人不想說,名取周一還能怎么樣呢。
來到岔路口,的場靜司“我們就此別過吧。”
名取周一點頭,目送著的場靜司離開。
等徹底看不到的場靜司的身影后,名取周一馬上喚出自己的式神“柊。”
帶著面具的式神現身“主人。”
“把我原來的衣服帶過來。”名取周一扯了扯身上的寬袍大袖。還是不習慣啊,這種傳統服飾。
“多軌小姐來了嗎”聽到長谷部叫自己的名字,多軌透應了一聲,馬上進了里屋。
“天吶”多軌透看到千景良奈一身是血的躺在榻榻米上,忍不住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