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報應還是輕了,畢竟還有一個重傷到現在沒醒。”張帆的軍銜可是開拓戰換來的,什么場面沒見過,自然不會被這點場面嚇到。
“張帆上尉,您是有身份的人,我們沙丘公司惹不起。但我不得不勸您一句,里面那位得罪了她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恐怕您的面也不好使了。”中年人拿出一張卡片:“這是十萬信用點,就當上次我們有眼無珠的賠罪,您既然不賣我們面子,那我只能祝您鵬程萬里了。”
“滾。”張帆夾住卡片轉身進入病房。
中年人面色沒有絲毫變化,依舊笑瞇瞇,見張帆進屋才說道:“扶起他們去治療。”
“頭,就放過他了,他不過一個人。”身后一個大漢不服氣的說道。
中年人不咸不淡的說道:“這次大意了,他是誰你們都不清楚,要送死你們自己去,別拉上我,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走吧,這個單子退了。”
張帆看到陷入昏迷的十幾歲姑娘,再看到本來嬌艷無方的少婦憔悴的臉,將卡片放在床頭說道:“王姐你放心,今天過后不會有人打擾你們,這個卡是外面人渣賠償的,放心用,至于手術的錢,我會及時湊夠。”
“我知道,是我們連累你家,你們本可以不管的。”王姐背過身,眼淚悄然落下:“我本應拒絕,但我現在矯情不起,漂亮話我也不會說,我會用余生報答你們一家的恩情。”
張帆搖搖頭,張母上前安慰,張帆待了一會,等醫院管事的人來了,才和他們到外面交涉。
張帆離開的時候,已經轉移到了特護病房,并一再保證不會出現這次的事情。
在管事的人親自送別下,張帆的登陸艦沖天而起。
“六子,幫我個忙。”張帆撥通的通訊:“再查一查撞車事件。”
“帆哥兒,上次不是查過了嗎,是你不想深究。”六子是一個雞窩頭的年輕人,在他面前無數的光幕,閃爍著各種信息。
雖然在問張帆,但住光幕上已經出現了相應的資料。
“上次我不想深究,是不想介入別人的恩怨,這次是有些人太過了,而且牽扯到我。”張帆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我也好奇了,誰這么作死。”六子手指一點:“有了,綜合這些資料,事情應該是這個叫做孫鵬的,想要讓小姑涼的母親代孕,當眾霸道總裁求愛,結果被拒。至于是不是這個姓孫的安排的這個流氓公司制造出以假亂真的交通事故,禍害人家女兒,我就不好判斷了。”
六子說著自己都樂了:“這貨真是,才十幾歲吧,居然想都這種借口玩女人,還是比自己大這么多的,結果不成還報復人家閨女,這都是什么玩意。”
張帆沒理會他的惡趣味,說道:“孫鵬,孫氏拓荒集團那個孫?”
“可不就是那個孫嗎,嘖嘖,擁有十萬人的拓荒艦隊,主力拓荒戰艦三艘,最近兩年融入木瞳星圈子,可以啊,新貴。”六子一邊看資料一邊嘖嘖贊嘆。
“我知道了,就這樣。”張帆說道。
“別啊,帆哥,您這拋棄我們一群人不管就參軍,兄弟們還等……”六子看著關閉的通訊器苦笑。
空間站,張帆回到戰艦隊伍,人員已經到齊。
“老大,你可算來了,再晚一會就要晚點了。”汪明連忙招呼,然后努努嘴。
張帆順著看過去,見李建一襲燕尾服,彬彬有禮的行了一個紳士禮:“杜艦長,你可以成為我今晚的舞伴嗎?”
杜煒彤歉然一笑:“抱歉,我提前約好了舞伴,而且他已經到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走吧。”
李建面色頓時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