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混沌鐘?”木吒大驚。
觀世音冷笑:“不錯,若不是混沌鐘,什么寶物能損我楊柳枝萬年靈性,若不是混沌鐘,他就是巔峰大羅怎破我的**,更何況不過普通的大羅法身,若不是混沌鐘如何能輕易鎮壓時空鴻蒙讓他的爐子輕易煉化我在玉凈瓶上的元神烙印。天地靈寶有緣得之,這沒錯,但得到和保住是兩碼事。有緣無德,就如同那紅云。”
“三個陣營的主事在下棋,我們佛道妖三方在下棋,豈不知我們也是更大棋局中的棋子,這白骨看似無關緊要,但顯然是上面某人棋子,不管是誰的,剛剛我就不能動,玩不起的下場就是毀滅。再拿個例子,那冥河就是,玩輸就要滅世,現在好了吧,連血海都出不來了,變成孤家寡人,已經失去了角逐的資格。”
“那就任由他囂張下去,看著他成長無可奈何嗎,如今徒兒不是他對手了,將來怕也是趕不上了。”木吒喪氣道。
“糊涂,我說前面殺不得。沒說以后不能殺,為師要說的是,努力修煉,增強實力,在規則下殺,這樣就是他死了,甚至你得了他所有法寶,他身后的人也不會怪罪,更沒有理由針對你,這是因為他不堪大用。就如同三佛圍逆鱗,就如同我和他的三招之約,雖然顯得過分,但也在規則允許內,他死了就死了。”
木吒恍然道:“我明白了,就比如這西行之路,有的妖怪要剿、有的要殺、有的要撫、有的……”
觀世音搖搖頭:“你還是不明白,有些事不應該說出來,今日這些話我也不該說,需要你自己去悟透,但你顯然不行,你看似明白,卻失去了獨當一面的機會。不過也好,有為師庇佑,保你周全還是可以的。這天地大道越往上越艱難,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走的。”
木吒恍惚明白了,他仿佛失去了大機會,但他還是懵懵懂懂。
張帆這邊開始調養,不過有金丹和蟠桃精華,倒是恢復的很快,他暫時放棄其他事情,專心領悟時間法則,爭取領悟后將法則打上混元爐,這樣一來,就能調整一定的時間,以資源換時間。
如此兩天后,輪到張帆值班,杜煒彤走進來,興奮的說道:“快來,上面有人要和你通訊。”
張帆放下手里工作,問道:“這可不像你,什么人,讓你這么激動。”
“別廢話了,梳洗一下快來艦橋。”
張帆也沒問,直接梳洗一下,然后來到艦橋,杜煒彤圍著他轉了一圈,還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這才滿意的點頭。
過了片刻,通訊閃爍,接通通訊,畫面中兩個人,一個是熟悉將軍,還有一個中年美婦,乍看三十來歲,但自己看能看出歲月的滄桑,根本就不是三十歲應該擁有的,更古怪的是,眼神偶爾閃過一絲靈動要狡黠,很是怪異,看軍銜居然是上將,三十歲的上將絕不可能。
將軍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還不給瞳上將行禮。”
兩人一愣,瞳上將可只有一個,但他們看到的瞳上將照片都是精神頭十足,睿智、穩重、威懾力十足,但也是五六十樣子,而眼前這個不過三十多歲,和百歲老人比起來這完全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