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任憑他不斷的吹風,微微搖頭:“還是別吹了,就算你將一袋子的黑沙吹完都沒用。”
“嘿嘿,你不要得意,看我絕招,今天我和你拼了。”黃袍怪氣勢暴漲,身上的黃毛暴起。
暴雨梨花!
黃袍怪無數的鼠毛脫離的身軀宛若暴雨一樣席卷而去。
張帆身形一頓,身軀被橘紅色的火焰包裹,頓時那些毫毛被南明離火燒成了粉塵。
“帶著無數疾病瘟疫的鼠毛褪盡傷人,然后本體遁逃,這個很老鼠,可惜,你逃不掉。”
刷!
腦后七色光芒一閃,黃袍怪就被七色的大手抓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此刻黃袍怪徹底變成了一個沒有毛的老鼠,難看到了極點。
“你不能殺我,你這是破壞規矩。”黃袍怪哪里還有絲毫的威風,他已經被嚇破了膽,打不過也就算了,他本來最擅長的就是遁逃,結果絕招瘟疫自然對骷髏沒用,而土遁都跑出去千里了還被抓住。
張帆背著雙手,微微抬頭,看著黃袍怪說道:“殺了你還嫌臟了本王的手。”
“那你要如何?”黃袍怪聽聞不死稍微松了一口氣,但并沒有完全放心,這三界內,讓人不死,卻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辦法可多了去了。
“本王明白你主子的意思,讓你敲個鑼讓人知道好戲開場,這本沒有錯。但他不該將手伸的太長了,他想要借著你的手警告我兄長,不斷挫敗他,讓他知道他并不是無敵的,這個我也勉強可以容忍,雖然手段我不喜歡,但結果是好的。但他萬萬不該想要借著你分離妖族本來就分崩離析的心。”
“沒有,絕對沒有。”黃袍怪連忙否認。
“你只是一條聽話的狗,有或者沒有你說的不算。我只是要你帶話給你的主子,妖族還沒死絕的呢,你懂?”
“懂,懂,小的懂了,一定帶到。”
張帆這才滿意的松開了黃袍怪,轉身就要離去。
身后,落地的黃袍怪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低吼道:“從沒有人如此侮辱本王,白骨,你真以為我的壓箱底手段就是三昧神風嗎,你以為你能定住空間,你能……”
黃袍怪獰笑抓摸在腰間,面色驟然一邊,剛剛扭曲的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張帆卻抬起了手,揚了揚手里精致古樸的小布袋,說道:“你是在找這個吧,抱歉,飛龍探云手好久沒用過了,拿你試試。”
“還我寶物。”黃袍怪這次是徹底慌了,眼中滿是恐懼。
“你的寶物啊,那你召回去了啊,本王沒有煉化呢,只要你能通過元神烙印召喚回。”
黃袍臉不斷抽搐,眼中滿是羞辱和嫉恨。
“怎么,你的寶物都不煉化,這可是奇聞異事了。”張帆恍然道:“哦,我明白了,這是你主子的吧,你一條狗能拿來用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自然不敢也不能煉化了,尤其是西方的賊禿,最為吝嗇小氣,哪里把你這種家伙當做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