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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宮沢昭微微皺眉,“現在才幾月還不到賞櫻的時候吧。”
“如果他這么說,他可能給那邊藏了什么東西。”阿昭開始翻家里的抽屜們“我找找,搬家之后就把鑰匙放不見了,可惡,為什么會記不住這個啊。”
“為什么你家里沒有什么東西,還會這么亂啊”看著阿昭把快要把自己淹進去抽屜里了,松田無奈,“長什么樣子的鑰匙,我們幫你找吧。”
“是一個盒子阿凜自己做的,很小的,放在福袋里的那種盒子之前是拿來許愿的福袋。”準確點來說,是他許愿,哥哥會給里面放上滿足他愿望的東西,比如說游樂場的門票,想吃的壽司店的優惠券等等。
“有多小,你還記得放在哪里了嗎”
“誰會記得那種東西啊,重要的信息我都放在云端里了實在找不到也可以從數據庫里找到源文件。”
零目光復雜,看著理直氣壯的宮沢昭,無端聯想到上次他和格蘭威一起查到底誰那只入侵了組織數據庫的小老鼠現在看來,小丑竟是他自己,格蘭威早就知道是誰干的壞事了,那么,上次他選擇去那邊吃飯,是不是專門去警告這個倒霉孩子的
還真是操心啊。
獨生子降谷零感受到了微妙的心累。
萩原哥一邊吐槽一邊幫著宮沢昭收拾房間,連景光都在認真的整理被宮沢昭翻亂的東西。降谷零搖搖頭,總覺得之前的無端聯想有點崩壞格蘭威的形象
如果他真的注視著弟弟的話,說不定會愁得直抓頭發呢。
他視線突然落在了客廳角落的書柜上,書柜上下兩層,上面放的書籍內容偏向于學業方面的知識,計算機,生物學,數學,文學之類的,下面放的書籍則很有職業特點,什么密碼研究、槍械精通,刑偵理論,炸彈拆卸,而且看上去好就沒有翻看過了。
鑒于小警察被吐槽了好多次到底是怎么從警校畢業的,公安先生稍微思考一下,就推理出來這些書的主人是誰即使家里已經沒有了另一個人生活的氣息,卻依然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了對方存在過的痕跡啊。
他走過去,打開書柜,隨機抽了一本書,隨著他的動作,一張稍微泛黃的照片掉落在地上。
降谷零撿起來。
靠在樹下乘涼的青年笑容疏朗,白短袖黑褲子,藍眼睛微微上挑,對著鏡頭露出些許無奈,某個瞬間,和一身傷痕,單手點煙的人似乎相隔了世界,微妙的重合在了一起。白和灰,藍和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什么都變了,但又什么都沒變。
宮沢凜,畢業時。
照片后面寫著這樣的痕跡。
是警校畢業時的格蘭威威士忌不,或許現在可以稱呼他的真名了。
順手把照片收起來,公安先生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把書放回去的時候,他從一排書的后面,看到了一個盒子。
“啊就在那里”宮沢昭指著降谷零手里的盒子,“我就說怎么找不到這個盒子了,好險,差點弄丟了。”
盒子不大,打開后,里面只有一個銀色的錄音筆,一個灰撲撲的警徽,以及一把小小的鑰匙。
“那個里面沒啥”也許是情報人員對錄音筆這些東西的敏感,零和景光的眼神中帶著的探究讓小警察成功炸毛,“不許打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