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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收回目光,答應了一聲。
琴酒被景光的聲音吸引,沒有繼續盯著阿昭,他剛才和那個警察對視的時候,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那樣一張臉,但他翻遍了自己腦子里的所有人,除了那些不配被記住名字的死者之外,沒有人有那樣顯眼的外形,白發藍眼,在一眾黑發中相當顯眼,但他確實想不起來了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得去查查這個人。
不過,既然是警察,他看了一眼完美融入警察群體里的蘇格蘭威士忌算了,這件事還是讓蘇格蘭來吧,他今天晚上還有交易要進行。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阿昭,和小弟伏特加一起離開了。
阿昭松了一口氣,他差點忘掉,阿昭阿凜是兄弟,眉眼之間是有相似的地方的,雖然說小貓貓和大老虎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但到底是親兄弟不可能一點都不一樣,哥哥的瞳色因為實驗原因變成了暗紅色這件事,目前為止琴酒并不知道,實驗室的事情,一向和行動組不互通,他第一次見格蘭威馬甲的時候,對方已經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看來最近得給琴酒大哥找點事情做了。
另一邊,帕圖斯微微歪頭,將boss送來的那條項圈緊緊扣在了格蘭威的脖頸上,不上不下,剛好壓在了喉結部位。
項圈有點緊,內側小小的尖刺扎進皮膚,帕圖斯分了一點意識進去馬甲里試了試。
“”
果然還是不要了吧
不不不,冷靜,這么久了,格蘭威馬甲要是再不出去,會被懷疑的不戴這個項圈也是會被懷疑的qaq他應該再克制一點的要是帕圖斯被琴酒懷疑了,他在組織里的馬甲就要全軍覆沒了
不過,把格蘭威馬甲放出去,剛好可以給琴酒找點麻煩,把他的注意力從阿昭那邊吸引過來,而且還能一直做階下囚不成就算沒有靈魂在其中,鶴澤也不想格蘭威的退場如此草率,當時為了穩住帕圖斯的人設,才擅自作主沒有成全阿凜赴死的決心而且,他覺得,阿凜應該是想,再見一面弟弟的。
道歉的話啊,還是要親口說出去的。
他分出自己的意識,操縱著馬甲睜開了眼睛。
暗紅色的眼睛剛剛睜開的瞬間還帶著初醒的迷茫,清澈的倒影著帕圖斯馬甲佚麗的面容
帕圖斯“”無法夫吸這個人,眼里有她了不不不鶴澤你冷靜點,啊啊啊那也是你自己啊喂喂喂完全聽不到了嗎
格蘭威眨眨眼,暗紅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痛意,脖子上的這個玩意,真的是很變態誒,一呼一吸都是無法逃避的疼痛,扣在喉結上,吞咽口水都會帶來一種被剝奪自由的束縛感說到這個等等等等鶴澤你在干什么
別啊
只見帕圖斯從盒子里拿出了項圈遙控器,在一種詭異的愉悅情緒之下,眼睛都不眨的按了下去。這種程度的痛苦感情,她想要更多
“”
“”
嗚嗚嗚好痛qaq
意識共享疼痛,電流瞬間穿過身體的疼痛讓鶴澤瞬間腿軟。
這下子徹底冷靜下來了這幾年來,鶴澤控制馬甲都是雙開,一下子三開之后有點不適應,才讓馬甲的自主人設占了上風所以他平時那個樣子還算克制嗎ovo這是不是有點離譜,波本現在已經繞著他走了誒
「所以為什么要手賤那一下」
另一邊案發現場的宮沢昭那邊發來親切的問候,剛才瞬間,他人已經麻了好吧要不是當警察受傷是小事他可能會當場哭出來的
“宮沢警官,你看到那兩個穿黑衣的人了嗎”工藤新一湊過來,疑惑的看了一眼好像身體不舒服的警官先生,這些年他和阿昭打過不少交道,和阿昭算是熟人,“你不舒服嗎”
“他們很可疑。”賭上他名偵探的尊嚴這句話還是和小警察阿昭學到的,當年阿昭賭上警察的尊嚴來安慰他,以至于這句話他記了好久好久。
“嗯”宮沢昭看著工藤新一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一個棒棒糖,他賭工藤新一估計要和琴酒對上了怎么辦呀琴酒大哥殺人不眨眼,工藤小倒霉蛋去了,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嘛
“哪里我怎么沒看到”阿昭余光瞟到琴酒和伏特加離開的背影,迅速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同樣壓低聲音,“這里到處都是警察,不會有可疑人員的。”阿昭說完之后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工藤小倒霉蛋,“你今天出門的時候那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