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了嗎”這個時候,昴先生什么話都被憋在了肚子里,對著貓貓無辜委屈的眼神,渾身寫滿了要被丟棄的可憐神態,他猶豫了一下,拍了拍西宮的肩膀,“fiftyfifty,下次不許在睡覺時間跑出來了。”
“好哦。”很容易就被哄好了,西宮罕見的感受到了自己情緒的變化這是高興嗎
很奇怪的感覺誒
和平時那中隔了一層磨砂玻璃看世界的感覺完全不同,喜悅緩緩浮上來,像是玻璃杯子里冒著氣泡的碳酸飲料,歡愉而雀躍,在他短暫的十七年年歲中,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情。
西宮彎了彎眼睛,心里把對昴先生的在意又拉高了一點。
真好啊。
這邊歲月靜好,景光那邊的畫風就截然不同,琴酒突然帶了受傷的警視正撬開了景光的門,要景光給青木春和包扎傷口。
景光“”
“怎么回事我的工作有紕漏”確實有紕漏,而且是大紕漏,因為青木春和的確打算脫離黑衣組織,而他做出了隱瞞。這個人景光觀察了他好幾天,對方真的像是一個警察,下屬尊敬同事稱贊,兢兢業業工作,對任何人都是溫和而尊敬的,甚至他會在下班的回家的路上,把口袋里的糖分給出來玩的小朋友,會給流落在街邊的小狗狗撐傘。
一個完美的人。
他原本是打算除掉對方的,但他本質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人有錯,應該交由法律去審判,而不是琴酒。所以他已經在收集證據,打算到時候把這位警視正送進去,但在此之前,不能讓琴酒直接殺掉對方。所以他選擇了隱瞞。如果對方想成為污點證人,他就會受到警方的保護。
“不,目前沒有發現什么問題,這件事和你沒關系,”伏特加看了一眼大哥,貼心的解釋道,“出了一點意外,給他包扎一下,消息別傳出去了,放心,不會暴露你的。”
景光扶起青木春和的上衣,“知道了,你給他注射什么藥了”
“沒什么,一點迷藥而已。”
也就是說,青木春和絕對不會再中途醒來而暴露他的身份。蘇格蘭目光幽深,三兩下剪掉了對方的衣服。
手下男人的身軀蒼瘦,沾上了鮮血之后格外刺眼,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幾年之前,他在組織的審訊室里,給阿凜包扎傷口時的情形真警察身處黑暗死在光落下的陰影處,假警察身在光明眾人皆知他輕輕的眨眨眼,將那些翻涌的遺恨盡數收斂,他現在是臥底。
死在黎明之前,大約是臥底的宿命吧。
另一邊,鶴澤松了一口氣,西宮并沒有因為撞到琴酒的槍口上而被殺,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不用耗費點數去修復馬甲了幸好,他的十連保住了不過,他的意識投入了趴在實驗操作臺上休息的宮沢昭馬甲里,控制著馬甲迅速清醒過來。
看了看時間,宮沢昭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披上大衣,刷卡離開了實驗室。
一邊走,一邊腦子里清晰的繪制出實驗室的守衛分布以及核心區域分布。
很好。
算上這個,他找到了組織的第十二個地下實驗室據點,不過,遺憾的是,他只有這一個實驗室的進出權限,并且受到組織干部成員的監視,最近負責監視他的,是波本。
幸好是波本,他在實驗室里入侵組織內網的動靜完全沒有被發現成功的挖出來一些比較隱蔽的實驗室的地理位置。不過,最近波本好像接了任務,要揪出那個三番兩次入侵組織網絡的老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