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么危險的嗎鶴澤少年頓時心疼起自己修補身體的點數來了。話說,那個臭屁小子,怎么看都很像宮沢馬甲啊這是
“嗨嗨,就不能和哥哥說點其他的知道阿昭是天才了,但未成年之前不許來當警察哦。”警察先生一邊州官放火,一邊禁止人家百姓點燈,把雙標貫徹的淋漓盡致,“你呀,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呀,真的是宮沢昭誒鶴澤少年拍拍腦袋,自己給自己當哥哥什么的,似乎有點奇怪
“笨蛋誰要去當警察啊”臭屁小朋友跳腳,“我才不會去當警察呢你要是死掉了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啊,晚飯吃什么”光速轉移話題的警察先生看起來超級心虛,“我熱了牛奶,草莓味的。”
這一的信息只有這么多,看起來,警察先生在沒多久之后就去當臥底了,結合宮沢馬甲的記憶,哥哥應該是假死的。這可真是。
假死還留遺言,就離譜,是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了嗎
他眨眨眼,查看宮沢昭的那部分。
“不行,我要查清楚他到底死沒死。”
“他怎么可能死呢”
“晚飯吃豬排飯吧哥哥”
彼時還是個未成年的小朋友中二又叛逆,哥哥說過很多話,他都不怎么聽的,父母早亡的他并不是別人眼里的乖小孩,但是
「未成年之前不許來當警察」這樣的要求他銘記在心,腦子特別好用但特別軸的小朋友修改檔案的時候根本沒想那么多,至親離世的消息讓他一夜之間拋棄了所有的顧慮,將自己放上了所謂命運的棋盤,去賭一個笨蛋哥哥還在某個角落里偷偷抽煙的可能性。
“可惡,三千米我根本跑不下來”
“教官好兇”
“炸彈笨蛋哥哥能一口氣跑五千米怎么可能死在這種東西之下很好拆嘛”
“唔,豬排飯好吃。”
“體測又是倒數,可惡,我怎么可能畢不了業,我超厲害的”
這就是警校生活嗎可怕。
格蘭威馬甲從床上坐起來,打開窗,坐在了飄窗露臺上,點了一根香煙,任由自己的面容模糊在煙霧之下,一雙紅瞳看著窗外的明月。另一邊,宮沢昭馬甲起床,熱了一杯草莓味的牛奶。
皓月當空,鶴澤少年的意識透過兩雙眼睛,不由得想起了故鄉的明月,是不是也和這邊一樣。可惡,最后受傷的只有他一個人為什么披個馬甲,都能被刀啊,可惡
被信息塞了一腦子的鶴澤少年感覺自己鼻子塞塞的,雖然馬甲都是自己,但他就是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我哥,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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