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庸如果不是接觸到了儒家的修身之術,心態擺正,立了志向,他的命運就會很慘,說不定秦至庸已經死在了沙漠的龍門客棧之中,哪里會有現在的成就和風光。
改變命運,秦至庸算是有了點心得。
可是他的身體依然在不停地衰老,盡管衰老的速度比普通人慢數倍。為了活得更久,秦至庸不得不如履薄冰地修行,不停地探索生命的真諦,提升生命力。
秦至庸構建的精神意識世界,已經有了雛形。若是能讓精神世界成型,秦至庸的生命力肯定會再次增強。
李世民走到秦至庸的身邊,說道:“秦先生,東突厥的使者來了。”
蕭皇后起身,向秦至庸施禮,說道:“既然有使者來見大宗師,那我就先退下了。”
秦至庸說道:“你不用離開,東突厥的使者就是來見你的。二公子,請東突厥的使者進來吧。”
果然不出秦至庸所料,使者的確是來見蕭皇后。
東突厥的使者看了秦至庸一眼,說道:“你這個瞎子是誰?”
李世民和蕭皇后的臉色一變。突厥使者的膽子可真大啊。竟敢說秦先生是瞎子。
秦至庸笑著說道:“在下秦至庸,相信使者應該聽說過秦某的名字。”
使者說道:“原來是大宗師當面兒。是我眼拙,沒有認出來。”
秦至庸說道:“你不是眼拙,是故意的。你這么做,就是為了變相地羞辱我是個瞎子,真是無聊的把戲。你放心,秦某不生氣。不過,使者你這次來江都的目的,我倒是能猜個**分。”
使者笑著說道:“世人皆知秦先生武藝通玄,擊敗了高句麗的劍道大宗師傅采林。沒有想到秦先生竟然還有算命的本事。”
秦至庸說道:“算命的本事我沒有。但是你心中的想法,我卻知道。不相信?那我就說一說,看準不準。使者這次來,又是為你們家可汗提親吧?其實,提親是順帶,試探咱們中原朝廷才是真正目的。皇帝剛剛駕崩,你們突厥的使者就到了,來得可真是時候啊。”
使者的臉色大變。
秦至庸微微一笑:“你的表情告訴我,秦某說準了。義成公主不是已經嫁到東突厥了嗎?你們可汗又想要迎娶中原神州的公主?咱們可沒有公主再嫁過去了。東突厥真的想要聯姻,可以讓你們的公主嫁過來嘛。我們的聘禮肯定是不會少。”
使者說道:“不可能。咱們可汗的女兒,是不可能嫁到中原。”
秦至庸臉色一沉,氣氛頓時變得凝重。
“怎么,突厥瞧不起我中原神州?”秦至庸冷聲說道,“說到聘禮,義成公主嫁到東突厥那么多年了,你們可汗還沒有把聘禮送過來。當時義成公主出嫁的時候,大隋朝廷給的嫁妝可不少。”
“當時你們東突厥承諾的聘禮是,兩萬匹戰馬,五萬頭耕牛,十萬頭肥羊。使者你回到突厥,請轉告可汗和畢玄,讓他們盡快把聘禮送過來。”
李世民和蕭皇后一愣,當年突厥答應給這些聘禮了嗎?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秦先生是在獅子大開口吧。
使者的臉漲得通紅,說道:“不可能。我們沒有答應給這么多的聘禮。”
秦至庸說道:“我說你們的聘禮是這么多,就是這么多。”
秦至庸手一伸,掛在墻上的刀,飄到了手中。
把先天真氣和精神烙印灌注到刀鋒之中,秦至庸把刀交給使者,說道:“這把刀,你帶回去交給畢玄。就說是我秦至庸送給他的見面禮。如果畢玄不服,就讓他來藍田縣見我。還有,你記住,此刀沒有交給畢玄之前,不能出鞘。若是你拔出了刀,死于非命,可不要怨我。”
使者接過刀,有些憤怒地說道:“秦先生,你的話,我會轉告可汗和武尊大人。秦先生你雖然是大宗師強者,但是別忘了,我們突厥也有大宗師,還有數十萬鐵騎。”
秦至庸說道:“你們也別忘了,中原神州,不止秦某一位大宗師強者。”
使者離開之后。
李世民說道:“秦先生,你何必跟突厥的使者開玩笑?這樣會激怒突厥。”
秦至庸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沒有開玩笑。義成公主出嫁,突厥就應該給聘禮。再說,就算我們服軟,突厥的騎兵就不會南下了嗎?皇帝駕崩,神州陷入軍閥割據的局面,突厥的可汗和畢玄肯定會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