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至庸一點都不動心。
實力和智慧到了秦至庸這個層次,再繼續追求金錢,就太小家子氣。
秦至庸說道:“他們是在侮辱我呢。”
就個人而言,秦至庸拿那么多錢,沒有用。華夏則是不缺那點錢。
藍議員和朱喜走出了學校。
朱喜說道:“秦先生看似溫和,可是他……太執著,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法爾他們。私了,是不太可能啦。”
藍議員冷笑道:“法爾他們想要抓捕秦先生來獲得尖端科技,秦先生沒有當場干掉他們,已經是手下留情。我可不想秦先生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們。”
朱喜點頭道:“秦先生的做法,的確讓我們感到揚眉吐氣。洪讓我們來找秦先生,我們已經談過了,秦先生不答應,又能有什么辦法?就這樣吧。咱們這就給洪回話。”
…………
洪接到藍議員和朱喜的回信,沒有一點意外,好像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雷神問道:“大哥,朱喜他們怎么說?”
洪說道:“秦至庸不同意私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雷神嗤笑道:“法爾他們想要用5千億元,就把事情解決了。可能嗎?秦至庸那樣的強者,能缺錢?歐美那些人,就算成了行星級強者,可是他們本質上,依舊是資本家。好像世間的一切事情,都能用錢搞定,真是可笑。”
法爾議員他們,覺得給秦至庸5千億元,自己都吃虧了。畢竟,他們雖然在對付秦至庸,可是秦至庸目前還沒有遭受到任何損失。
他們反倒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損失大了。
洪說道:“走,我們親自去和秦至庸談談。”
洪和雷神坐戰機,來到學校。
秦至庸的辦公室里,只有一個書桌和幾個椅子,簡略到了極致。
不像其他人的辦公室那樣,裝修得富麗堂皇,還弄來許多書,吧自己包裝成飽讀詩書的才子一樣。
秦至庸見到洪和雷神,笑著說道:“兩位議長,你們不會是來通知我,如何處置法爾議員他們的吧?其實,你們只要讓人來通知我一聲就行,用不著親自走一趟。”
洪說道:“秦先生,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就直說吧,要如何才會放過法爾議員他們?”
秦至庸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嚴肅地說道:“兩位議長是要枉法包庇法爾他們?”
洪說道:“秦先生,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秦至庸說道:“那兩位議長是什么意思?是我提供的證據,不足以定他們的罪?還是戰神宮的法律,就是一紙空文?或者說,你們覺得我秦某人只是個孤家寡人,好欺負?”
洪和雷神不說話了,其實是無話可說。
秦至庸的態度太強硬了。
過了好一會兒。
洪說道:“秦先生,法律不外乎人情……況且,法爾議員他們并未真的殺了你,只能算是殺人未遂。”
秦至庸忽然笑了,說道:“兩位議長,我秦至庸受過很多委屈,真的。再憋屈的事情,我都做過。那時候,我實力低微,只能夾著尾巴低調做人。秦某修的是儒家心法,信奉的是至仁至善。落后就要挨打,可是我還沒有聽說過,善良的人也要挨打。”
“戰神宮的法律,挺好,是公正的。可是,兩位議長的執法態度,讓秦某失望之極。不錯,法爾議員他們實力高強,擊殺過許多強大的怪獸,對人類有貢獻。可是違法就是違法,不能玩兒功過相抵的把戲。更不應該讓秦某受委屈。你們說是吧。”
“違法必究。法爾議員他們違法了,戰神宮的法律條文,寫得清清楚楚,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多么簡單的事情。可是。你們非常要把事情弄得復雜化。”
“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在乎實力。成者王,敗者寇。既然多說無益,那么咱們就做過一場。時間地點,你們定。若是兩位議長贏了,我秦至庸就不再追究法爾他們,也沒法追究。畢竟,實力不允許嘛。要是秦某僥幸贏了一招半式,還請兩位議長秉公執法,給秦某一個交代。”
洪點頭道:“好,就按照秦先生的意思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