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錯了,請求爸爸原諒。逆子陽陽
胡冰茹也在上面規規矩矩十分誠懇地留了句道歉。
最后扔紙團的重任又落在了蘇覓身上,她坐在邊上,行動也比較方便。
就這么簡短的瞇了會,厲南栩就做了個噩夢,夢里一片荒蕪廢墟,城外是成群的喪尸,他們躲在一家大型商場的天臺,餓了三四天饑腸轆轆。
結果最后不知道哪出了紕漏,鉆進來一個喪尸,他們全軍覆沒。
夢里,他是最后一個被咬死的,還是被昔日并肩作戰的那些伙伴。
在一張張血盆大口和殘缺不齊血淋淋的雙手即將靠近的那一秒,他恍然驚醒,額頭上滲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看著周圍的光景,他深呼吸了一口,還好,還好不是在末日。
老師背身在黑板上寫字,蘇覓瞅準時機準備扔紙條,手臂剛抬起來的那一瞬間,只見厲南栩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哽著脖子抱頭后仰“別過來。”
時間奇妙的靜止了,一百多雙赤裸裸的的視線掃向他們倆人,而后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蘇覓有嘴也說不清,結結巴巴,迎著周圍的視線,弱弱解釋一句“不這這和我沒關系。”
后知后覺,她才把手放下。
但那么多人看到了,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此刻,厲南栩也終于緩過神來了,剛才蘇覓抬手的樣子正好和他夢里最后一幕喪尸揮舞而來的場景對應上了,他被嚇著了,以為自己在夢里沒醒過來。
孫峪幸災樂禍,忍著笑“哥,你做噩夢了吧。”
“滾。”厲南栩從牙縫里咬出一個字。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不過,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會永遠保守那個秘密
哄笑聲不斷,看著尷尬埋頭的兩個當事人,居然有人開始帶頭往另一個方向引。
帶頭人就是孫峪。
美曰其名幫助兄弟脫單,義不容辭,勢在必行。
厲南栩用眼神嚴重警告了他,他才消停下來。
蘇覓臉紅得像是要滴血,埋首,一句話也不坑。
思修老師是個幽默風趣的老頭,年齡大了越發喜歡這些朝氣蓬勃的年輕小孩,此刻面上也掛著慈和的笑,但還是敲了敲桌子以示警告,維持課堂秩序。
坐在前排的同學聽到了,噓了聲,四周漸漸才安靜下來。
下課鈴聲很快響起,蘇覓快速收拾好書包,起身就走,遠離尷尬之地。
她下次來上課一定要全副武裝,不讓任何人認出這節課出糗的她。
厲南栩想攔著和她說句抱歉來著,順便要個聯系方式。
結果蘇覓連正眼都沒看他徑直從他身邊掠過,像躲瘟疫一樣離開了。
打好的草稿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就盡數吞了回去,眼皮聳拉下來,他撓撓頭,眼里一閃而過的落寞。
李沉遇說了聲自己先去圖書館占座就先走了,明天周六,何宇文家離學校近,父母來接他回家,他回宿舍收拾東西去了,孫峪一直陪著他。
等到教室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孫裕剛要出聲安慰他,就見厲南栩定睛看著門口的方向,十分堅定地說“那些女的誹謗我,我要報警。”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我在學校根本沒有在乎的人。
今天誹謗我,毀我聲譽,我為清白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