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喬老頭的詢問,王晨并沒有刻意的撒謊隱瞞。
他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本地人,是從隔壁市下轄的一個村里過來的。”
喬老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晨,而后笑道:“你來這應該也不是單純來玩的。”
王晨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您怎么知道?”
喬老頭又喝了口酒:“有兩個原因,一,現在不是節假日,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要么待在校園里讀書,要么就是在單位里上班,若沒有特殊事情,不會跑到這里來。
二,若你是來玩的,這個時間應該是去旅游景點品嘗那里的美食,而絕不會跑到老城區那里陪我們那幫老頭下棋,畢竟棋攤哪都有,若真的只是為了過過棋癮,那在你們村的村頭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跑這么遠。”
聽到這里,王晨沖著喬老頭豎起了大拇指:“您真是太厲害了,咱倆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您就觀察到了這么多東西的,并且分析的也是頭頭是道呢。”
喬老頭得意一笑:“咱當年好歹也是闖過一片天地的角色呢,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豈不是白活白混了?”
王晨點頭道:“不瞞您說,我來這是來找人的。”
“找人怎么會跑到我們的棋攤兒上去呢?”喬老頭問道。
王晨嘆了口氣:“我只知道要找之人的名字,除此之外基本上是一概不知的,思來想去,覺著上了年紀的人也許會聽過他的名號,所以就湊到了您那。”
說話間,他端起酒杯,露出一抹歉意:“不管怎么說,接近你們算是有目的的,而這種目的也不單純,這是我的不對,我現在自罰一杯!”
喬老頭抬手攔下了他:“你小子不必那么拘謹緊張,你即便是有目的的,但目的是為了找人,又不是為了害人。
況且,你能想到找我們這些老家伙打聽人,那也算是你小子聰明,所以這杯酒啊,咱不能罰,得相互敬著喝。”
“聽您的,那我敬您!”王晨笑著與喬老頭碰杯。
待二人一飲而盡后,喬老頭說道:“既然是想從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口中打聽,那你要找的人,應該是要么也上了年紀,要么是某些隱退了的角色吧?”
王晨點了點頭,講述道:“這個人名叫洛鳳,聽說當年也風光過,不過風光之余他也很神秘,所以我覺著尋常之輩很難打聽到,唯有像您這樣經歷過大場面的凰北市土著,可能才知曉他的下落。”
聽到洛鳳二字時,喬老頭端著酒杯的手明顯抖了一下。
不過那種異樣感,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隨即,他故作淡然的笑道:“你找洛鳳有什么事嗎?”
王晨說道:“想找他幫個忙。”
喬老頭瞇了一下眼睛:“你小子這是信不過我啊。”
王晨撓了撓頭,訕笑道:“不是信不過,而是這事吧,說出來怕影響您的好心情。”
喬老頭猶豫了一下:“洛鳳這個人我知道,他的下落我也能幫你打聽到,但是,他現在幾乎是完全隱退的狀態,若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露面的。
所以,若你信得過我,最好是把事情給我講講,你放心,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不會被你輕易影響。
另外你也不用擔心我給你泄密啥的,畢竟咱倆是萍水相逢,即便是我想講給別人聽,別人也不認識你啊。”
王晨想了想,覺喬老頭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他又喝了口酒,說道:“我身上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曾經嘗試過很多辦法去解,但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