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疑惑的張虎和王晨,劉石頭說道“劉翠花是什么人,你倆肯定也都知道一些,那娘們生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狐貍精,
不僅給劉猛那小子戴綠帽子,還去勾搭別家男人,許多好家庭都被她搞得烏煙瘴氣,要我說,她突然瘋了,恐怕不是病,也不是招了鬼神,而是遭了報應”
報應
張虎挑了挑眉梢,說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那么回事。”
劉石頭一臉嚴肅的看著王晨:“如果是病,你作為醫生可以去治,但如果真是報應的話,你就得小心了。救了遭報應的人,那報應恐怕也會落在你倆身上的。”
瞧著張虎和劉石頭都是緊張兮兮的樣子,王晨不由著苦笑一聲“哪有你們說的那么玄乎啊。”
如果昨天嚇唬劉翠花的不是陳疤瘌,而真是楊寡婦死了的男人,那王晨肯定會無比相信此時劉石頭的所說的這些。
可是,別人不知道,他卻很清楚,鬼是人扮演出來的,而劉翠花之所以會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因素,就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劉石頭搖頭道“這話可真的一點都不玄乎,就好比咱村的鞋匠,早些年不僅偷人果子和玉米去賣,更還在村里溜門撬鎖,讓人指著脊梁骨大罵,
可誰知去年的時候,前一天還生龍活虎的給人修鞋,第二天早晨出門倒水直接死在了垃圾堆上,人們都說那是壞事做盡,遭了報應,所以如今劉翠花這個樣子,肯定也是老天爺在懲罰她。”
王晨笑了笑,沒有再去反駁,劉石頭對報應一事很是篤定,不管他怎么說肯定都解釋不通的。
將車子停在張虎門前之后,他才說道“不管劉翠花是遭了報應還是生了病,眼下劉大根已經找了我,我就肯定得去看看,否則依照劉大根的性子,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再說了,劉翠花是村長的兒媳婦,我要真的治好了她,這等于是讓村長一家欠了咱們的人情,日后咱們想在村里做點啥,肯定能更順利方便一些。”
張虎想了想“也對,都答應了不去肯定不行。”
“那咱一起去吧”劉石頭提議道“要是有啥事,我和虎哥還能幫幫你。”
王晨說道“我一個人去吧,人多嘴雜,剛才那事是我一個人說的謊,要是他在問起,我一個人好應答,可你們倆要是在就不同了,萬一一句話說不對,那就都露餡了。”
張虎想了想之后,跳下了車子,拍著王晨的肩膀說道“那你千萬小心,要是劉大根耍混你就往我家跑,我和小五就在這里等你。”
“行”王晨說完也下了車子。
“你怎么不騎車去要是出了事跑還能快點啊。”劉石頭說道。
王晨搖頭“騎車過去太招搖,雖然說了是借的,但保不準劉大根他們幾個人打這車子的主意。”
張虎和劉石頭對視一眼,覺著王晨說的也有道理,待王晨走后,他們把車子推進了院子里。
王晨一路小跑,先去了趟昨天睡覺的房子,從門板下將他的銀針和之前買回來的一些醫療用具都帶在了身后,而后才進了村長的家里。
村長的房子,是村里最氣派的。
家門口擺著兩個石獅子,搭配著剛剛刷過紅漆的大鐵門顯得格外霸氣。
進院之后是一個兩米多的過廊,上面還用鐵管和塑料布封住了頂子,墻壁上掛著一些西葫蘆之類的蔬菜。
拐進去之后便是一個很寬敞的大院還有五間大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