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文舒雅的話之后,王晨以及文隊長等人皆是面色一沉。
此前他們只顧著盯案件的核心線路,倒是忽略了很多的枝梢末節。
如今聽文舒雅分析完,他們的思路也都開始變得活泛了起來。
許隊長端著下巴喃喃道“之前還真的忽視了這些細節,眼下仔細琢磨一下,還真的透著一股蹊蹺的味道呢。”
王晨點頭道“沒錯,而且除了剛才文姐說的那些之外,還有幾個地方是有些不正常的。”
“哪里不正常”文舒雅和許隊長都看向了王晨,王晨是這件事情中最直接的當事人,他的想法都可以給他們足夠的判斷。
王晨看著他們回答道“莊園的那名保安,在攔下我和童蕾的時候,話里話外給人的感覺就是肯定能從我們的車里找到丟失的東西。
而當后面確實從蕾姐車里找到古董之后,他更是在沒搞清楚情況時,就妄下結論,言明我和蕾姐就是偷東西的人,根本就不給我們辯解的機會,
甚至在吳經理提出要去調監控時,他都有些抗拒。這些當時我覺著還算是正常。
畢竟他是那里的安保人員,不管是出于主觀意識,還是出于不想被領導罵的因素,都想盡快抓到賊。
但現在仔細琢磨之后,卻是忽然覺著他的表現過于刻意了,好像一早就知道了東西在我們車上,也好像是一直在引導所有人把矛頭指向我和蕾姐。”
“那個保安姓常對吧”旁邊的小警察問道。
王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記得他左臉靠下巴的位置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小警察說道“咱倆說的是一個人,當時就是他報的警。要是按你所說,這個家伙確實可疑。”
“怎么了”文舒雅問道。
小警察解釋道“莊園的副總們是沒想過要報警的,因為擔心這事宣揚出去之后,會讓人指責莊園的保安設施不到位。
所以他們出事之后一直都在壓著,而當姓常的報警叫我們過去之后,那些副總也都有些不愿意讓我們處理。”
文舒雅瞇了一下眼睛“如果綜合說起來的話,那這個保安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刻意針對王晨他們,應該也是有人授意而為,而后面報警以及引導你們把矛頭指向王晨他們,不出意外的話,也是背后那個人教他的。”
“那教保安做事的人是不是王野呢”許隊長皺眉嘟囔道。
文舒雅搖頭道“剛才天老鼠和地老鼠并沒有交代這事,而且地老鼠說進去偷東西以及嫁禍給王晨他們,都是他獨立完成的,沒有人幫他。
地老鼠不敢對我撒謊,而且這種事也沒必要撒謊,所以基本上可以篤定,那個保安不是王野安排的。”
許隊長捏著額頭沉默了片刻,說道“如果王野只雇傭了天老鼠地老鼠兄弟倆的話,那媒體和保安就都是另外一個人安排的了。”
文舒雅頷首微點“沒錯,而且這個人應該是整個事件幕后的推手。并且這個幕后的家伙,應該與王晨或者童蕾有仇怨。”
“是那個小李總嗎”旁邊的年輕警察問道。
許隊長說道“那位小李總是縣城出了名的紈绔,吃喝玩樂打架泡妞他在行,但籌謀這么一場縝密的計劃,應該是沒有那個能力的。
而且就算他想這么做,他父親應該也不會同意,畢竟他父親與童蕾之間可是有生意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