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寺內不乏高手,可畢竟是清修的佛寺,又不是武林門派,自然不會隨意應別人的挑戰。逍遙子見約戰不成,竟然就這么直接打進來了,逼得釋法大師不得不出手,他的囂張由此可見一斑。
“那結果如何”段延慶追問道。
釋法大師不僅是天龍寺上一任主持,同樣也是出自他們段氏,段氏的兩門不傳絕學一陽指和六脈神劍他可謂是練的爐火純青。即使多年前他就已經圓寂了,但其赫赫威名也是段延慶他們這些人自小聽到大的。
這一場比試,釋法大師應當不會輸吧
這樣想著,段延慶的心里卻有不好的預感。
“是師父輸了。那位施主武功看似飄逸出塵,實則詭異莫測,更兼眾家之長,師父與他斗了一天一夜,最終不敵,以一招半輸在他的手下。”
談起這一場比試,枯榮大師嘆了一口氣,“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此人非但武功高強,還有過目不忘之能,不過是與人交了一回手就能把對方使用的招數反學個十之八九。此等天賦實在叫人心驚,待到比試結束后,除了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需配段家獨特的心法他無可奈何以外,師父所使用的其它招式盡數都被他學去了。”
“這么說他的本事當真還不小。”段延慶冷笑一聲,十分不爽,“聽起來倒像是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莫非他是慕容家的人不成”
“姑蘇慕容氏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老衲也曾見識過,雖然精妙,可相比較師父所說的卻遠遠不及。”
“不是慕容家,那又會是什么人這么厲害的人怎么也不該在江湖上岌岌無名啊。”段延慶百思不得其解。
天龍寺一戰沒傳出去倒是還情有可原,說白了它就是一寺廟,又地位特殊,除了與皇室有關的人外并不與外界來往,消息閉塞是理所當然的。況且這事又過了好幾十年了,那時別說段延慶,就連他父皇也還只是個孩童,他沒聽過正常。
可逍遙子不是放話說在中原打了一圈嗎怎么其他人那里也一點動靜沒聽到。
枯榮大師但笑不語。
段延慶是何等聰明的人,他馬上反應過來。原來不是逍遙子不出名,而是那些敗了的被學去武功的人瞞著不敢說出去而已。都是成名的高手了,敗了也就算了,就連苦學多年的武功都被人一下子給學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了他們的臉往哪擱,他們的門派還怎么混。
反正這個人只是來打架的,也不在乎出名不出名,那他們當然要把這些事給死死壓下去,讓逍遙子在江湖上來個查無此人。相信要不是他的武力值太高,就憑他這高調又囂張的作風,指不定這些人還想著組團來個滅口一了百了。
話也不能說的這么絕對,說不定那些人已經動過手了,只不過沒打過罷了。
“嗤,這些武林正派倒是要臉。”段延慶diss了一圈武林正派,實力表現了這世上不只是文人才會相輕,武人也會。
同樣是比武,雖然他們段家人也輸了,可武功那個叫逍遙子的老頭愣是沒學會,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不過輸給逍遙子還是讓他心理不平衡,同是段家人,釋法大師輸了就好像是他自己輸了一樣。輸給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這個老頭子,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