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藍瑩瑩的鱗粉撒過去,本就因聽到那一聲“住手”后動作減緩了的兩人突然感覺使不上力,差點沒軟倒在地。
可惜同人不同命,段延慶還有小嬌妻扶著,孤家寡人的天山童姥就只能靠著石壁了。如果不看現場氣氛和實際情況的話,乍一眼活脫脫一副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的大型家庭倫理劇。
“阿楹,你撒她就好了,怎么連自家人也不放過。”
“你還說”藍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之前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說話嗎,結果打得沒完沒了,我要是不攔,你們是不是打算打到天黑啊。”
先前蘇星河那回還笑她沒配合好,結果呢,你自己還不是做的更過分。
段延慶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
這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嗎,誰知道這老太婆脾氣這么大,沒說幾句就要動手。
“還不是你故意招她。”藍楹眼里這樣說道。
“我們是苦主,還不興說幾句啊。”段延慶同樣以眼神反駁。
“你們有完沒完,還要眉來眼去到什么時候。段小子,要是你還是個男人,就繼續和我打,使這些下三”童姥說到這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藍楹,還是把那個詞給隱了,“招數算得了什么。”
虎口的蝶印藍光一閃而過,還不待段延慶開口,鱗粉麻痹的效果就已經解了。
方才確實是他沒忍住,現在卻不打算和童姥這么掰扯下去了,直接開門見山“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也別跟我比誰黑誰白,先聽我把話說完。你師父逍遙子曾經在長春谷不問自取拿走了可教人長生不老的神書,若我沒猜錯,就是你練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吧。先前不論,現在失主找上門了,是不是該物歸原主”
童姥眼神一凜,之前段延慶一直說失物,討債什么的,她還以為是什么玩意兒,并不曾放在心上,可誰知道竟然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她倒是不曾懷疑段延慶誆她,畢竟知道逍遙派還能說運氣,可無論是師父逍遙子的名字,還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都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特別是因為這本功法太過霸道,除了她不服輸認為要學就學最好的以外根本沒人敢練的緣故,整個逍遙派師父只告訴了她一人神功的來歷,就連無崖子都不知道,而那塊最初被師父從長春谷帶出來的記載了神功的石碑也早就被毀去了。
不過這些她并不曾表現出來,甭管神書是不是他的,既然當初沒人攔,那么現在它就是屬于逍遙派的了。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難道隨便來一個人說我逍遙派的武學是他的,我們便雙手奉還不成”
雖然童姥她掩飾的很好,可哪里能騙得了從小在深宮和朝堂這些人精遍地的地方長大的段延慶,他自然沒錯過她在聽到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時那一瞬間的不自然。
“你別說,還真被你給說對了。哪里是我的神書,逍遙子當年還從其他門派偷學了不少武功秘籍吧。可惜你們門派藏得實在嚴實,也不怎么和其他門派交流,導致這么多年就我一個苦主找上門了,其他苦主怕還不知道吧。你說,我要是做做好事,再讓丐幫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你的靈鷲宮,亦或是整個逍遙派還能存在幾時宮主,萬事可得想仔細了,可別讓自己成為逍遙派的罪人啊”
天山童姥猛地抬起頭,眼里的殺意幾乎可以凝成實質“爾敢”
作者有話要說
和阿楹呆在一起太溫柔了,忘了段延慶本質是個惡人來著捂臉
1起始來也,耀乎若白日出初照屋梁;其少進也,皎若明月舒其光。宋玉神女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