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們這是來晚了啊!”
仗已經打完了,援軍這時候才姍姍來遲。日本人的長槍被隨意的堆在一起,連長在一邊記錄繳獲的數量,便于到時候直接計算要多少錢。這支部隊迅速的進入交通溝,開始火力壓制,對著空氣火力壓制,老阿拉堵住自己的耳朵,九頭鳳連看都不看。
“張連長這一點兒小部隊,你都打不過,是不是你有點兒匹配不上這個軍銜吶?。”
“唐糕,仗都打完了每次你都是這么搞,你就不怕啥時候俺們這里來個觀察員?過分了啊!”
“張連長,這有什么可過分的,最后的日本人雖然是你們打跑的,這功勞啊還得落到我身上一分。畢竟啊,我這邊算是長途奔襲,支援有力!”
為了一點軍工可是連臉都不要了,其他人也不說話,因為都懶得說話了。兩個大連長就像是潑婦一樣開始罵街,韓城在一邊抱著指揮刀裝睡,不知道這個指揮刀是什么級別的,反正不如自己之前打的那把指揮刀好看。
“你可拉倒吧!慢走,不送!要不然幾個連長為啥叫你唐糕,你就是一個糕,硬不起來!”
“老子不管,老子只要能活命,只要能活命你們叫我唐糕也無所謂。”
那個唐糕連長很快就帶著人撤了,韓城瞇著眼睛看著支援部隊離開。其他人看著韓城手里的指揮刀,也都是一陣的眼熱,剛才有客軍,可不敢在他們還沒走的時候鬧。看著客軍離開了陣地,這邊就都圍到韓城的身邊了。
“哎呀,日本刀,真是稀罕玩意。”
“哎,一會別都擠到我身邊,你們身上都什么味啊,讓開一點讓開一下!”
打仗的時候還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幾個人身上的味道可是十分的難受,如果說屎的味道可以接受的話,周圍的這些人都是在糞坑里泡過并且包了一層厚厚的漿的。很多人身上的味道是各不相同的,所以在一起那個味道就過來了,韓城這邊可就有些抵擋不了了。
“來來來,給你們,你們拿去玩,別弄斷了,不許砍石頭和其他的東西,弄斷了你們就等著被長官責罰吧。”
韓城這邊離那邊遠遠地,然后假裝四處看風景。
“你們那幾個,別拿著日本刀玩了!交過來,我要上報給營部的!”
悶罐子在本子上寫了一下,然后對著正在拿著指揮刀比劃的那幫人喊道。
“哎,還沒有玩夠呢!”
“沒玩夠自己去繳獲一把,這是人家鐵匠掙來的,要是沒有鐵匠把指揮官和迫擊炮都打了,咱們那一輪又一輪的炮擊可就打個沒完了!”
武士刀被連長拿起來比劃起來,連長還玩的挺盡興,比了一個唱戲的姿勢看樣子還想要唱一段。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九頭鳳在一旁默默的發話了,手里的刺刀被九頭鳳反復的擦拭,對于這個刺刀,九頭鳳是相當的喜歡的。
“連長,咱們應該算一下仗了,咱們不是之前還打出去咱們自己造的兩萬發子彈了嗎?應該從這批槍里扣出來,咱們先把咱們的成本先扣出來,然后我去聯系人來從咱們這批的物資里摳出來兩萬發賣出去,咱們打仗不能賠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