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炮打的可把下一次的支援用掉了呀。”
“正常,小日本比咱們的蔣委員長還摳門。”
老兵現在拿著步槍正在瞄準,其中一個人身上還掛著一只**沙,現在戰壕里配備的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有不到一百只的量。
“窮仗有窮的打法,富仗就很容易了。”
“用你說,要是用窮仗,咱們這幫人早就死了。”
渡過江的小日本還是十分謹慎的,至少在韓城看來是這個樣子的,緩慢小心的開始進攻。倒是在趁機在行進過程中尋找射擊機會,不過再上面的都已經算是比較老的老兵了,沒有幾個人敢露著腦袋觀察日本人。與此同時,在城里的戰斗呈現的是相反的態勢,張老板的人不敢露頭看老阿拉帶著的人,依靠著裝備的優勢,已經打到了老巢的附近。
“對面的兄弟,你要是放過我們一馬,我保證我今后再也不來此地一步!”
“張老板,你的鬼話也就騙騙沒有見過你的人了,可是啊,咱們再上海灘還是見過的,而且還打過交道的。”
老阿拉緊握著手里的斧頭,上海的斧頭幫從來只有一個,老大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暗殺大王王亞樵。
“兄弟啊,咱們上次不是還吃過飯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
老阿拉現在拿著衣服細細的擦拭著手里這炳平凡無奇的斧頭,因為這是帶著王亞樵暗殺記號的最后一柄斧頭,這柄斧頭最后還是要砍在對面那個斯文敗類身上。
“我不知道張老板是否還記得,十幾年前的上海灘,您當初可是用了一石二鳥的計劃,讓斧頭幫煙消云散啊!”
老阿拉越說心里越是憤怒,越憤怒越平靜。
“你是誰!那不是我!”
“我不需要知道是不是你,但是在王老大逃命的時候,你們不去給軍統通風報信,就憑借戴笠那個小癟三他能找到誰!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王老大的最后一柄奪命斧今天一定要砍在你的身上!”
胡掌柜在不遠處的一間房子里,在桌子上擺著的是軍統那里流出來的情報記錄,關于王亞樵的計劃和具體的細節都被詳細的寫了出來。胡掌柜的這份記錄是故意拿給老阿拉的,同時給老阿拉的還有王亞樵身上最后一把奪命斧,這個是斧頭幫的暗殺標記,也是故意讓老阿拉去完成這個事情。
“婉君啊,有些事情并不如你當初想象的那么好,就像當初你嫁給的這個曾經叫做李查理張老板一個道理,最后你還不是送了卿卿性命嗎?山本君,你說對嗎?”
在胡掌柜的腳邊,一個年輕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地上,嘴里嗚嗚的想要說些什么。
“不要掙扎了,你得感謝五十六號里面有熟人認出你了,我不過是花了幾根金條的事情。至于從你嘴里問出什么結果,不重要了,斧頭準備好了嗎?當初婉君是怎么死的,我來給你形容一下!”
胡掌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至于在身后是十幾個拿著菜刀的人都圍住了被綁好的那個山本君,然后一片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