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這哪是懟人,這是把對方的皮扒了下來,讓人們看清了,那些所謂公知大V所謂公益組織,華麗外表下隱藏的是腐爛發臭的黑心。
這是邏輯上的碾壓,如果把思想境界比作不同學歷的人,那這就是老教授吊打小學生。
那些所謂的大V,所謂知識分子,見說不過秦昊,又開始了人生攻擊。
各種陰陽怪氣,各種貶低嘲諷,無非就是文字游戲那一套。
秦昊感覺自己像是炸了糞坑,臭氣熏天。
有人罵秦昊,秦昊的支持者一看,這哪行,也加入了罵戰。
沒過兩天,秦昊的賬號,連同那些和公知大V的賬號,就被官方封了,封的理由也賊離譜。
挑動對立,影響社會安定團結。
看似公平地處理,實則是給別有用心者遞刀子。
挑起對立的到底是誰?不讓人說話問題就不存在了?
果然,公知大V的粉絲,開始在網上賣慘,說秦昊動用了秦王的權利,封了他們主子的賬號。
又說秦國沒有言論自由,又說秦國是專制國家!
秦昊都被氣笑了,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秦昊吃了虧,但也不白吃。
借此機會,秦昊算是明白了,敵人就隱藏在內部,不先把內部清理干凈,在外面無論怎么努力都只會事倍功半。
人家有權利,人家能動用權利!
秦昊思考一番之后發了狠:“不就是權利嗎,我既然能給他們權利,就能把權利收回來,走,去天京!”
幾人說走就走!
秦昊、季無月、杜思銘、雨霽、葵、菜花,白毛小樂,等人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天京。
白毛小樂是被葵背著去的。
按葵的話說,這不是背,這是押送!
……
天京,蓮花會所內,神情略顯憔悴的陶青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陪酒女郎笑臉盈盈:“青哥,您好久都沒過來啦,來,喝一杯!”
“不喝!”
女郎將豐胸貼了上去,撒起了嬌。
“看人家都給您端過來,您就喝一杯嘛!”
陶青毫無征兆地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了女郎頭上。
酒瓶碎裂,酒水混合著血水從女郎的頭上流了下來。
女郎晃了晃,滑到桌子下面,沒了聲音。
其他女郎被嚇得尖叫連連,陶青卻像是發了瘋一樣,繼續踢踹倒在地上的女郎,一邊踹,還一邊罵。
“我說不喝,你聽不懂是吧?一個出來賣的也敢跟我叫板,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讓你瞧不起我,我讓你跟我過不去……”
等柯永珍進來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女郎已經沒了呼吸,整個臉都被踩爛了,血流了一地。
陶青呵呵一笑,往沙發上一靠,滿臉的無所謂。
柯永珍皺了皺眉頭,讓人把尸體抬了出去。
陶青點了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語氣戲虐道:“老鐘呢,他請我過來,自己不露面,什么意思?”
柯永珍沒有多話,只說了一句。
“我們老板的兒子,被秦昊抓了!”
陶青聽到這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就你們老板那個腦癱兒子被抓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呦我眼淚都笑出來了。”陶青隨便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繼續說道,“好吧,我知道老鐘的意思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讓他過來,我帶他去見我奶奶!”
柯永珍臉色一喜,連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