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沒,現在哪哪都是軍隊,這天下要是徹底亂了,苦的還是咱們這些老百姓”焦三滿臉愁容的說道。
秦昊卻說道“人生了膿瘡,是忍痛割掉好呢,還是任由膿瘡生長,最后變成毒瘤危及性命好”
“當然是忍痛割掉好啦”焦三回道。
“嗯,所以現在就算再疼也得忍著啊”秦昊笑道。
焦三滿臉問號,不明白天下大亂和膿瘡有什么關系。秦昊也不解釋,畢竟焦三站的位置太低,看不清事情的全貌,等一切塵埃落定,他自然就會明白。
板車向前行駛了十多分鐘后,迎頭又遇見了一支軍隊。
說是軍隊,卻更像是土匪,隊伍松散得不成樣子,一個個還都衣衫不整,吊兒郎當,行軍路上就跟菜市場似的,喧鬧不止。
原本這么各走各的,也會相安無事,誰成想,剛剛靠近,一個歪戴著帽子的匪兵,沖上來就把拉車的喪尸砍死了。
什么情況,怎么不管是誰上來,都要砍拉車的喪尸,喪尸就這么拉仇恨嗎秦昊在心里吐槽。
“將軍不是讓咱們抓壯丁嗎這不是兩個嘛,還有一個女人,雖然長得丑了點,總比沒有強”歪帽子扭頭對著同伴們大聲說道,完全不把秦昊幾人放在眼里。
焦三連忙跳下板車拉著歪帽子乞求道“大爺,您放了我們吧,我孩子還小,他不能沒有我啊”
歪帽子一腳踹倒焦三,滿臉嬉笑地說道“你擔心孩子是吧,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徹底放心”
歪帽子說完,手里的刀就朝著焦小濤的脖子砍了過去,揮刀的時候,他的嘴角還帶著笑,仿佛他要砍的不是一條鮮活的人命,而是一個玩具。
“小濤”焦三嘶吼著上前去攔,卻已經晚了。
眼看著刀刃即將劃開孩子皮膚的時候,刀突然停下了。
不是歪帽子良心發現,要放過小濤,而是秦昊用手指,捏住了刀背。
歪帽子看秦昊滿臉痦子,還戴著眼罩,忍不住嘲諷起來,
“哎呦,有兩下子啊看我不咯咯咯”
歪帽子說到一半,喉嚨里還發出了吸塵器壞掉一樣的聲音。
歪帽子覺得脖子上有什么液體流了下來,伸手一摸,全是血。他想轉身向同伴求救。
結果身體剛扭到一半,他的腦袋就從肩膀上掉了下來,切口光滑又平整,如同鏡面一樣,緊接著尸體也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四周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眾人看看尸體,又看看秦昊。
“我靠,敢殺我兄弟,都給我抄家伙砍死他”
“砍死他”
匪兵們拿出武器,怒吼著沖了上來。
秦昊懶得動手,便把狂鐵,小山和噬靈之刃放了出來。
三個家伙,一個比一個長得丑,狂鐵是縫合怪,小山是長著像馬的喪尸,噬靈之刃是長著血盆大口的鐮刀,三個家伙剛一亮相,匪兵就被嚇得嚇破了膽。
“怪怪物啊”
“快跑啊”
匪兵們轉身就開始四散奔逃。
“別留下痕跡”秦昊對狂鐵和噬靈之刃,叮囑了一句,就讓小山拉著板車離開這里。
一場殺戮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