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洞口的最好方式,就是讓漫山遍野哪哪都是洞口。
而洞內的通道,也不單單是用四通八達所能形容的,有的通道甚至直接通到了山外。
其中不僅有供人行走的通道,還有專門排煙的煙道,專門排水的水道。
通道里還布滿了陷阱和專人防守的暗堡,根本不怕敵人進來。
當雨霽他們的槍聲響起,血魔們連是哪里開火的都搞不清楚,更別提反擊了。
雨霽他們也是抓住了,地道戰的精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沒完沒了的騷擾,讓敵人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又疲于應付。
一番操作下來,血魔們不勝其擾,變得氣急敗壞起來。
挖山,這里哪哪都是山,得挖到什么時候去
放毒煙,沒一會,毒煙又從其他洞口冒了出來,還是不行。
往洞里灌水,水全順著水道流進了地下河里,完全沒效果。
最后只能派血魔進入地道了,結果進去的血魔,沒有一個活著出來。
塞外土著常年常年生活在地下,身體發生變化的同時,也擁有了極強的夜視能力。
那黑暗的地道,就是塞外土著的主場,在加上對地形的了解,以及各種防不勝防的陷阱冷槍,血魔能活著出去才怪。
血魔連續吃了幾次大虧之后,將心一橫,直接拉來生物大炮,開始對著洞內開炮。
寂滅彈穿過洞口,飛進洞穴里面,爆炸開來,躲閃不及的土著被直接燒成了灰燼,而那熾熱的高溫將巖石融化成巖漿,倒灌進洞穴深處,又堵住大量的地下通道。
情況急轉直下,隨著越來越多的土著死亡,土著內部也響起了不同聲音。
“這是那些孩子帶來的厄運,小姐不該收留下那些孩子,現在詛咒應驗了”
“我們應該殺掉那些本不該出生的孩子,然后逃離這里,血魔不是我們能抵抗的”
“對對對,我們應該逃離。”
前面說過,塞外土著因為生存的壓力,傳統觀念里只允許生一胎,而二胎則被視為帶來厄運的存在,可土著們有沒什么有效的避孕手段,所以就出現了拋棄嬰兒的習俗。
雨霽從哪些被拋棄的嬰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過去,便收留了許多這樣的嬰兒,進行照顧。
這種違反習俗的行為,讓土著心里產生了諸多不滿。
平時雨霽還可以通過強硬手段打壓這種不滿,可是一旦出現外部危機,土著心里的不滿就是爆發出來。
再加上有某些“有心人”的刻意引導,人們心里的怨恨都被轉移到了雨霽身上。
群山深處,紫駝峰內部,有一座開鑿出來的大殿,這是營地專門用來議事的地方。
大殿最高處,有一大一小兩把石椅,大的是秦國的,平時無人敢坐,而小的自然是雨霽的座位。
原本應該抵御血魔的雨霽等人,被人以商議下一步對策的名義,帶到了這里。
雨霽等人來到大殿發現,大殿里擠滿了人。
大殿中央,最空曠處站著一個長著鷹鉤鼻的中年男人,正滿臉笑意的盯著雨霽。
雨霽小手背后,邁著小短腿,一邊往自己的座位上走,一邊說道“整這么大陣仗,是要擺席嗎,提前說好,俺坐小孩那桌”那樣子活像個小大人。
鷹鉤鼻攔住雨霽去路,“小姐說笑了,我們這是要代表全體成員和小姐您商量一下關系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鷹鉤鼻一句話,便把雨霽擺在了全體成員的對立面,用心可見一斑。
雨霽也不惱,“商量就商量唄,還不準我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