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帥有何妙計”裴仁基大喜過望,忙不迭地詢問道。
邱瑞撫須笑道“不滿裴帥,這安養縣中的守將尚師徒乃是老夫的嫡傳弟子,素來敬重老夫,待明日老夫出戰去勸他歸降,尚師徒一降,剩下一個新文禮獨木難支,此城唾手可得“
裴仁基聞言喜出望外,大笑道“那就麻煩邱帥了,此次援救蕭銑,邱帥當居首功啊”
次日天明,邱瑞便領軍出戰,直抵安陽縣城下,高聲叫喝道“尚師徒何在某家邱瑞是也,可敢出來一戰否”
叫無多時,只見城門大開,尚師徒手持提爐槍,騎著呼雷豹緩緩而出,對著邱瑞施了一禮說道“老師,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全禮了”
邱瑞滿意地點了點頭,沖著尚師徒呵呵笑道“賢侄,多年未見,想不到你還記得我這個糟老頭子,老師深感欣慰啊”
尚師徒沉聲說道“老師,弟子的武藝雖然是您教的,但如今你我各為其主,這些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吧”
邱瑞撫須笑道“賢侄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心直口快,既然如此,老師也不跟你繞彎子了。當今天子無道,弒父殺兄,奸嫂欺娘,殺害忠良,以致天下大亂。大隋朝氣數已盡,賢侄何不棄暗投明,同老夫一同歸順瓦崗,憑你之才他日封侯拜將定不再話下”
尚師徒聞言頓時搖了搖頭,高聲說道“老師此言差矣,自古道食君之祿,必當分君之憂。我尚師徒對大隋赤膽忠心,豈可坐那無父無君、不忠不孝之事。老師您休要多言,否則,別怪我尚師徒槍下無情”
邱瑞聞言大怒,“好你個尚師徒,老夫念在師徒情分上好心勸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拐著彎罵老夫”說罷提起手中鋼鞭朝著尚師徒打去。
尚師徒慌忙舉槍架住邱瑞的鋼鞭,苦口婆心地說道“老師您歲數大了,身體大不如前了,還是快快回去換瓦崗賊子出來應戰吧”
邱瑞哪里肯聽,揮手又是一鞭,“好你個尚師徒,老夫今年才剛剛五十歲你就說我老,你是看不起我嗎”
尚師徒只守不攻,苦苦解釋。邱瑞卻充耳不聞,只是揮鞭猛砸,大概這樣砸了十幾鞭后,尚師徒也被逼得火起,大喝一聲,“邱瑞,如今你已是我大隋的叛徒,沙場相逢我本該一槍戳死你,但你畢竟是我師父,我這才苦苦想讓,你別不知好歹”
邱瑞聞言也是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孽徒,那就讓老夫瞧瞧你的真正本事,來呀”
尚師徒聞言長嘆一聲,“自古忠孝難兩全,老師,恕弟子無禮了”說罷一抖長槍,只聽鐺的一聲,邱瑞的鋼鞭便被尚師徒擊飛。邱瑞尚未反應過來,尚師徒又是反手一槍將邱瑞拍落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