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內里的事由自然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想了這些,錦苑又轉向郁連崢,后者瞧了她一眼便點點頭,“這件事,其中利弊靈波坊背后的那一撥人自然會互相爭辯,也用不著你我上心,想來在這件事情上,甄選花魁可能不僅僅是為了叫這些花娘們爭相恐后繼續努力,又或許他有別的什么緣故。”
只是這一點郁連崢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照理來說言一幽既然是他要扶持的殺手,那并不應該如此張揚。
或者說假設需要給她一點好處,安排一條退路,那
么最高的位置,做到金花也便足夠,便是連言一幽自己也沒有那樣大的野心,坐上花魁與她而言并沒有什么舒適的,與金花而言各方面的生活自由都已經達到一個高度,所以并不需要頂著這樣的名號。
這錢財多少比的話,其實花魁賺的也不一定比金花多,只不過在靈波坊的位置更高一些,話語權相對也多一些,“但說到底,這些對于言一幽來說,又或許真的有用。”
錦苑忽然開口說了這一句話,然后轉向郁連崢“之前我都忽略了,你想啊,她若是只坐別的位置,這迎來送往那些江湖人士可就不怎么方便了,她的船是最靠后的,也只有從她那里才可以直接往荒地的水路去,這不就正是花魁的便利嗎”
“或許在此之前,花魁的船都不是那般模樣,應當是后來有經過變造或者改動的。”
言一幽聽罷卻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這艘游船,可是我來之前就已經有的,這花魁的名號,也并不是因為我,靈波坊才設立的。”
這么一說,錦苑隨即又反應過來,“這么說來,你們這往屆的花魁恐怕也并不簡單。”
言一幽聽罷卻沒再說話,好似也陷入了沉思,畢竟那艘花船只有花魁才能用,而事實上,那個秘密,船上的其他人也并不知曉,除卻她和外來的那些人,應當著實沒人知道的。
這么說來,將她扶上花魁之位,好似確實只是為她享受這個便利,又或者尋常也有與殺手之類并無交集的花魁,只不過沒有這么簡單罷了,至于具體這背后的人是怎么去處理的,幾人現在都并不清楚。
不過也并不著急搞明白這些。
只郁連崢聽了幾人這么一說,之后好似就反應過來只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先往后放放,至少我們現在得知她這個花魁與尋常的花魁并不一般,說到底靈波坊背后的人扶她上
去,不僅僅只是因為當時答應了言一幽這份事,而是因為本身言一幽這個人對他們也是有用的。”
聽到這些,其他兩人倒也不再說話,只略一思索,心知這番話倒也確實說的很有道理。
細想幾番,言一幽才又開口“雖是如此,經你這么一提醒,我倒覺得這靈波坊的那些人確實不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