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苑自然是奇怪,并便忍不住抬頭瞧她一眼,“這怎么能說得上是順便呢今兒個可沒什么事兒要去找他的。”
千草點點頭隨即像是方才恍然一般,說著“倒可能也不是什么事都沒的呢,畢竟咱們不是還在尋著這案子該怎么破嗎我還以為殿下和郁將軍約了,尚且是要過去一趟的。”
錦苑聽著便更是不解,不過也知道昨晚里她和郁連崢在一起的時候,這兩個丫頭便也沒跟著,所以并不清楚他們二人聊了哪些,倒也是尋常。
便笑著搖搖頭“今日可沒什么事兒要過去的,這如今啊,便等著那七月會辦了,而后再行說叨,不過你二位可也不能跟在我后頭了,保不齊那一遭去是有些麻煩的。”
千草和云清聽了心中便都有些忐忑,不過眼下她們該要的卻也不是那幾日后的事兒,只是現下該怎樣將這事情給交了差再說。
于是那云清便又開口,“既然這七月會的事情危險,那殿下也應該叫郁張軍過來好好說道說道,否則的話,這中途出了什么變數,他都不好去應付的。”
“對呀,還有那言一幽的事兒,現在這外頭多少是有些風聲傳出來的,也不知道旁的人還有沒有什么動靜,這言一幽口風倒是緊的很,指不定還藏了什么秘密不成。”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叫錦苑都有些愣住,心底里由不得去想,或許她確實這幾日也不能過得太過悠閑,總得要先將后頭的事情得弄個清楚,安排的妥當來。
不然的話便是去了七月會拿不到任何線索,那往前所有的努力也都是白搭,如今桃娘還被關在里頭呢,這言一幽也被囚禁在郁連崢的府上。
手上攥了這么多個人,到頭來案子卻推動不了幾分,想了這點錦苑的心中可還真是有些忐忑的。
便是如此想的時候,正好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
,聽這樣子,卻是郁連崢過來了。
果然,那開門的家丁便積極的來報,錦苑見狀跟站起身來,有些詫異道“這大清早的他來我這做什么”
千草和云清互望一眼,也覺得有些詫異,沒料這郁連崢當真挺了解錦苑的脾性,知道她倆是勸不動的,自己便親自過來了。
想著,又齊齊松了口氣,忍不住低頭笑了一下,只覺得他這番舉動反倒是顯得將錦苑放在了心上的,云清便繼續勸道“這會兒來了正好,見了面不就正好可以再說下那往后的事情怎么安排了”
錦苑被她倆這一唱一和的,弄得也有些懵了,隨即便點點頭,只示意那家丁放了他進來,自己便在大堂內規矩等著,只心中覺得有些蹊蹺,旁的是著實沒有多想。
稍許,便見著郁連崢從外頭走了進來,這一身月白編紫金絲的華服,端的是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錦苑一眨眼倒是有那么一瞬驚艷,便忍不住嘖舌。
垂下了桃花眸子,水汪汪的一轉,看著卻好似是風情萬種,兩個人之間倒還真的生出了無限旖旎。
瞧著把一旁的兩個婢子看到樂呵呵的,只她本人卻并沒有那么多風情心思,當時那一眼不過著實有些迷惑罷了,心底里卻還是迷糊的一團。
郁連崢進來先瞧了她一眼,見著錦苑在家里穿的倒是隨意,這一身袍子披在身上松松散散的,花色也是隨便挑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