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一講,這道士便就笑了起來,好像也不曾將他的話往心里放,只多看了他一眼又點了點頭,“卻要如此說,我也無話可說,但有一點卻不得不告知于你。”
郁連崢便瞧他一眼,“道兄請講。”
這道士才道“你也要知道,我既然說了是在這個地方等你們倆,就證明我沒有打算故弄玄虛,也算是開誠布公,一上來便將自己的打算給講了個干凈,如今亮了身份卻遭你二人如此防備,與我阿觀而言,多少也是有些傷了這顆心的。”
他
說的仿佛委屈,卻又讓錦苑覺得十分好奇,其實道士所說這番話并不假,他確實是一開始就亮了身份的,而既然如此,那也總歸是有點道理,總不至于說是平白無故的做了這一番。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打算再這樣模棱兩可的勾兌下去,便只是回了頭,看了這道士一眼,隨后才又問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如開門見山說一說,你到我們這來,阻攔我們兩人的路又究竟為何”
道士點點頭,卻又笑了一下,“話倒也不能完全這樣說,我并沒有阻礙你們,更沒有擋著你們的路,這一切確實都是巧合罷了,所以我才刻意等在了這兒,提醒二位。”
他這話說完,郁連崢挑了一下眉,又看向他“照如此來說,你是知道我二人在這個時辰必然要經過這里的”
“不錯。”出乎他二人意料,這道士竟然大咧咧的便就承認了下來,竟然也沒有說出幾分辯駁的話,看樣子對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倒確實是磊落光明的。
這一番,郁連崢確實有些奇怪,便只是等著他繼續,想看看這道士還能說些什么話。
那道士這才攤開雙手,“前方有個茶亭,我看得出來閣下內力驚人,是個行家里手,既然如此,更不應該怕與我這小小一個道士,如今你我三人站在這路上談話又成何體統,不如去涼亭一敘,有些事情談得開了,便且知道或許彼此之間真是誤會太多。”
他這話說的叫郁連崢有所猶豫,可轉念一想,都已經來了這里,或許確實也該大著膽子上前一步試試,才知道這道士心中究竟打的什么盤算,總不至于放到面前了解真相的機會,他都要生生錯過。
況且即便是他想錯過,那身后的錦苑自然也不允許,如今便總是暗戳戳的在背后拿手指戳了他,便仿佛頑劣的孩童一般。
郁連崢也是被她鬧
得沒了脾氣,索性點了點頭,卻又一把抓住了錦苑的手,“過去可以,但你什么都得聽我的,可不能擅自行動去。”
錦苑自然樂得自在,愉快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總覺著這事兒確實沒那么復雜,想來這道士應當也是為和談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