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管皺著眉頭,假裝不曾注意到他的眼神,從而將這話題繼續“不說了,反正你的意思便是說這個地方有個聚會的話倒也是必然的,七月會選在這里,那么必然和酒店的老板也是有點交集的,所以這酒樓的老板應當也是了解七月會會眾的真實身份和目的,是這個意思不錯吧”
“不錯,確實如此,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揣測,具體如何暫且也得不出一個結論來,只能等到時候見了他們才能問出一個答案了。”
錦苑聽著卻又有些疑惑,只看了他一眼,分明是奇怪的,“你還要去找他問這樣的事情嗎”
“當然,郁連崢點了點頭,卻不知她在這件事情上有什么好慌張的,便只管安慰道,“你放心,這整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不會將我二人暴露在外的。”
錦苑不由得咋了咋舌,想著這個人旁的不說,洞察力倒是好的很,她便是一個表情,郁連崢就明白她究竟是在擔心什么,只管又松了口氣“那是最好,我也確實是不放心的,這萬一被暴露了,與你我二人而言,可就變得被動了許多。”
郁連崢點了點頭,“你不想要被動,我自然也不想,這事情總還有的商量,且莫擔心太多。”
錦苑便又松了口氣,卻又悄悄的看了他一眼,這眼神倒是有幾分頑皮。
郁連崢見狀,不由得皺了眉頭,又看著她“方才那笑又是什么意思”
錦苑瞧著他,不免又笑的更開心了,只搖了搖頭,“能有什么意思呢不過是覺得有些好笑吧。”
郁連崢聽到了這句話更是不解,“我還是不太懂。”
她便搖了搖頭,“也不需要懂,這懂不懂的都不重要,反正咱們也清楚到這兒來就是這么回事了,旁的那些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話雖如此,但錦苑這么一說,分明就是在轉移注意力,不給
郁連崢好好解釋了。
他現在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又多想了幾番便低頭自言自語“她好似倒比從前平易近人了些。”
這話恰恰被錦苑聽著,不免又有些不滿,只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平易近人我向來也不是什么難說話的主。”
郁連崢看了看她,卻搖了搖頭,一臉不置可否,“我倒不敢這么說,你要這樣說,我也沒別的辦法。”
錦苑這會兒倒是真的有些生氣,便又盯著他,“那不如你給我說說,我什么時候起又不夠平易近人了”
郁連崢這才看了她一眼,便才笑了起來“若說是你不夠平易近人,倒也有些過了,只不過有些事情,相信你我都必須要承認的。”
錦苑認真盯著他,似乎是很感興趣于他所說的某些事情了,郁連崢見狀,這才又開口道“你也清楚,之前我若是時刻去找了你,你可都是一副不夠待見的樣子,無論是幫你做事又或者是有事相求,總歸于你而言這一切都好似是妨礙了你的,每一次見你可在我心里面還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