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連崢點了點頭,到頗為贊許的看她一眼,兩人在這個話題上便又就此打住,進了門。
此番那店老板自然不在,但他也沒有旁的余話說,直和那店小二咕叨了幾句,想來是提了七月份的茬兒,名貼一亮,果然對方便怯了幾分氣,隨即一疊聲保證,“我這就去把店老板給你們請來。”
想來是那一次糾葛之后,店老板也不好意思再在人前出現,只這一番果然又將他兩人請去了后堂,在那小小的屋內,店老板手中端著一碗酒,“確實不知二人身份,此番某些行為倒確實唐突了二位。”
郁連崢當然知道,他只不過是說辭,表面上服個軟表達一下態度罷了,但事實上當然能做那事兒必然也知道他與錦苑究竟是什么身份。
但有件事情卻在郁連崢著實沒有想通,他既然清楚二位的身份,也知道此番是為了七月會而來,那為何又要對他們動手
難道就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像店老板打探了一下七月會的事情嗎
郁連崢如此推測,也干脆捅破了這外面一層窗戶紙,只盯著店老板道“事實上,我卻有一事不明,既然此次來入會,大家應當都算是朋友,為何我不過多言一句你卻要起了殺心”
這店老板一聽,手中的杯子便砰了一下砸碎在地,“此話怎講”
“那日入我房間的難道不是你派來的人”
這店老板皺眉,嘆了口氣“說是我的人也不為過,但有件事說出來,你現在也必然不信。”
郁連崢挑了挑眉,“那你但說無妨,信不信是我自己的事。”
那店老板便只好點了點頭“好,那我便告訴你,這下頭的人雖是我派過去的,但那令卻不是我發的,這七月會內,我不過算是一個盯著門外堂客的哨子而已。”
“事實上說話的自主權也不算太多,我說了你們又會覺得我在推卸,但那二人去找你們,我本來也只以為是有什么要緊事要通傳一番,我確實也
不知竟然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第二日羞于見人,便索性都不再外出。”
他這樣一說,反而是叫兩人有些疑惑。
錦苑看了郁連崢一眼,遞了個眼神過去,顯然是在問郁連崢州究竟信不信這店老板說的話,可眼下郁連崢看著好似真有些疑惑,不知這話究竟是該信還是不該信,畢竟店老板看來到沒有半分在裝的模樣。
四目相對,郁連崢又問“你怎么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