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千草又看著云清,“我總覺得這些人并不可靠,指不定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原先可聽說過吧,有人便不是為了殺一個世子,可埋伏在他身邊好多年的。”
云清聽罷也連連點頭,“其實這也是尋常的事情,為了爭權奪利什么樣的餌又不舍得放出去呢”
這次一想,對于這兩人便更是提防。
不過錦苑走近了之后,她兩人自然也將面上
的那些疑思收起,只看著她,恭恭敬敬的開口,“殿下。”
隨即又看向身后的言一幽,見著她面色冷然也不愿與人說話的樣子,又試探著開口,“她也是要跟咱們一塊回府的嗎”
錦苑點點頭,這外頭的事情自然也不需交待與她們,千草和云清心下會意,于是一路上也不再說話,不過心里面倒確實是多有提防,只是回程的路上,錦苑才又想起一件事來,轉向千草,“徐公子這兩日還不能回來嗎,一點消息都無”
千草就有開口“說是今日回來的,不過趕巧是今日您和將軍出去春游,所以徐公子大約是在府上等著您呢。”
錦苑便想著時辰倒也是湊巧,不過算了算日子到底大差不差,點了點頭,一行人擺道回府,這與郁連崢倒也沒有旁的交流。
眼下兩人也好算是熟識,除了見面之外,在各自府內相見的時日倒不算太多,尤其是郁連崢這些時日,倒是從來沒有主動來過公主府了。
只想了這些便已經收拾得當,到了后院之中,錦苑和言一幽倒也沒有旁的話說,主要是這言一幽回來時候也不曾有什么表情,心中好似總有計較,念及她悲慘過去,所以錦苑也不愿意反復的去追尋和探究。
只叫人安排了住處給她,言一幽進去之后便掩了房門,再也不曾出來。
這一切安排的妥當,千草便特意囑咐了兩個婢子,小心地盯著言一幽,卻怕她有了什么動靜。
畢竟這也是在公主府養了一個陌生的殺手在里頭,自然會叫人不得安寧。
這方忙完了,錦苑隨即緩口氣才在大堂之內坐下,又看著千草“去叫他過來吧,我倒是有話要問問他。”
與徐公子也算是多日未見,這次來,徐公子自然入門便跪倒在地,“屬下知錯,還請殿下責罰。”
這態度倒是誠懇,錦苑
也不由得搖頭,他在心底里分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也想好了過來請罪,但一開始便依然決定那么做,可想而知,也算是明知故犯了。
卻也找不到什么由頭去說了他,只擺了擺手,“倒也不必,我只是有些話要問你,至于你自己怎么安排的,我想你心中大概也有自己的考慮。”
其實這話不假,錦苑曉得在這些事情上徐公子比她經驗更豐富,有很多事情偷懶了去做或者說向來也是如此,并非是故意的。
只又看著他,言行當中倒是有些無奈,“旁的話也不必與你再說,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當初是不是跟著我和將軍一起去了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