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小廝卻被他五花大綁扔到了隱蔽的角落下方,隨后當小船停靠在這暗處要登上大船之時,他便又看了一眼徐公子,后者在這種事情上倒是聰明的很,隨便一個眼神便已經知道接下來該要如何去做。
于是迅速的其貓腰收拾,將自身的外衣換下,然后披上了這小廝的衣服接著叫小廝五花大綁的更為嚴實,拎著他便往花魁的大游船上去。
這一路上倒是變的與之前全然兩樣,連整個人的氣質都仿佛有了改變,便好似滿面堆笑,一個活脫脫的小廝罷了。
就連郁連崢見狀都忍不住感慨“瞧不出來,你在這方面倒是有天賦的。”
徐公子聽到皺了皺眉,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在喬裝改扮上有些天賦,還是說在扮小廝這件事情上有些天賦,但終歸也不是什么好話,便又瞧了他一眼,卻不肯接話。
這郁連崢見狀便只是搖搖頭“我說她身邊有你這種能人倒也該是慶幸的,不然的話,旁的那些雜碎也叫人并不放心。”
徐公子便挑了挑眉,只當這是句夸贊,余下的話倒也沒有多說,只登上了花魁的大船,又拿出了小廝的令符,其他的花娘們見了也沒往心里去,便盡管放道通行。
這其中有一人還與那徐公子打趣“今日可真是見了怪了,這花魁大人平日里不都只帶一個客的嗎怎么今日里還帶了兩個,莫不是今日的花樣玩的有些多了”
徐公子自然是聽不得任何人說錦苑不好的,雖然知道錦苑也并非恩客,但這么一說總覺得變了味兒,但是面上卻依舊維持著那種討好的笑意,只是看了一眼這花娘“并非如此,這位是花魁大人請來的朋友。”
小花娘見了郁連崢一眼,雖覺著面生,但瞧著他英俊挺拔,便又掩著嘴嘻嘻笑了起來“還是花魁大人好福氣,便是那些恩客公子都這樣風流倜儻。”
隨即又揮了揮手“大人一直在樓上與那位恩客玩的歡著呢,這大半日過去了,可一點動靜都沒有。”
徐公子便點了點頭,又看了郁連崢一眼,兩人同小花娘別過,又徑直往樓道上去。
路上他只瞧了郁連崢一眼,心中憂愁。
待會兒怎么走還是個問題,他們兩人現在并不知道水道的存在,只想著要這樣光明正大的離去,不弄出騷亂,恐怕是做不到的事。
郁連崢皺著眉頭聽他一說,便也只是擺了擺手“且行且看,實在不行的話便在這兒先把那些問詢的事兒給辦了。”
徐公子聽了,便皺著眉頭,卻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去反駁于他。
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頂樓,便在此時,互望一眼,又伸手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