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是托了誰的差事,莫名其妙的同我說上這許多,怕不是有人給你們下達了任務。”這話一說,云清和千草便互望一眼,猛的禁了聲,再也不肯說話。
錦苑瞧的兩個人便知道自己方才那瞎貓碰死耗子的一猜,竟然給猜了個正著,不免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想想也是,這兩人平日里可是知規矩的很,再怎么對他們好,也不至于叫他們忘了本分,現在竟然還品頭論足起主子的感情來了。
這果不其然是有人交代的任務,也叫她二人覺得難辦,沒有辦法才在這一唱一和的,況且正是因為心中膽怯,所以反而又顯得張揚了一些,倒是半分都不夠自然。
錦苑想也知道能叫這二人如此膽戰心驚,又十分害怕的,必然也只有一個人了,當今天子李文衍。
他日子過得倒是瀟灑,一天到晚的沒一個正形,如今做起媒婆給操心起她的婚事來了,想到這里錦苑也是無奈的很,便又抬頭看了一眼兩人“這李文衍,”說著話想了想又改口,“這王上什么時候給你們交代的這任務”
千草聽罷也不敢在瞞,便只好解釋,“上一次王上不是來過一次嗎倒也沒有親口同我二人說,王上尊貴,我二人自然也不能叫他屈尊降貴的還說起這些事兒,只不過是一旁的公公多提點了一嘴。”
“劉公公提點的”
“是,劉公公說了,王上可中意郁將軍了,尚書大人那邊也去上朝,說了幾番,這如今好事都是一門心思的在殿下身上,說的可叫人感動了。”
錦苑聽罷,竟然是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和郁連崢評日可沒少在一起,完全沒有看出半分他要一門心思栽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感受。
明明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又況且兩人在一起說道了更多的都是一些和案件有關的事情,可背地里他卻弄上這么一出,分明就是人前人后兩副面孔,她心中生氣,卻也無法當著千草和云清的面發泄出來,便只搖搖頭,“他是什么人你們還不清楚嗎這心里算計的,哪有那么簡單。”
不料云清聽完卻搖了搖頭,“郁將軍決計不是這樣的人,他卻有些城府,心思縝密,但絕不是個小人,那想要什么便是大方的去做,照理不應當如此,他與殿下的好同那些案子恐怕是毫無關聯的。”
錦苑挑了挑眉,說是沒有,但她卻是不信的。
只道“這些話就別再說了,也不必讓郁連崢知道,我估摸著他要是知道了,給鬧出更多的事兒來。”
三人在轎中說了這些話,馬車便已經緩緩的在將軍府前停下,錦苑看了兩人一眼,才下的馬車,進了大堂便見著郁連崢披了一身玄色大氅,一副閑散舒適的模樣站在正堂門前。
瞧了她來,便做了個手勢,一般的婢子見狀便立刻迎上,將千草和云清手上的東西接過才又開口,“請二位在此稍等。”